不合适,晚些再告诉朕不要。”而他微凉的手掌压在她后腰,使她越发离他近了。
&esp;&esp;洛长安不说话。
&esp;&esp;“今日放你涉险与他同船,主要是诱复颜草下落。此人报复心理极强,朕硬取,恐使其行极端毁草。你来时船上,除了沈某,皆是朕的人。没告诉你分身真身之事,是恐他看穿你并非与他合作。”帝千傲轻声解释着,最近习惯了解释,“当然,见你以为是朕涉险而担心,也着实受用。”
&esp;&esp;洛长安心中一震,帝君的心思深沉,这次连她都是局中一颗棋,他要达到的目的,不容有失。那么他如此小心翼翼,不容任何疏失,是为了复颜草,为了她吗
&esp;&esp;洛长安隐隐察觉他虽与她温声言语,然而却如隐着巨大的怒火,甚至于他的身体在发颤,怒至发颤,这怒火是对谁的,“您生气了,帝君……”
&esp;&esp;“生气啊。昨夜搂着你,等今天等了一夜。”帝千傲温温笑着,“但对你没有生气。”
&esp;&esp;洛长安有些怕他,从未觉他如今日这般危险过。
&esp;&esp;帝千傲狂怒的眸子在望进洛长安面上疤痕时,眸光微微软下,“方才你所乘小船上的暗卫说,你在来时脸色不好,捂着小腹,可是小腹不舒服?”
&esp;&esp;洛长安心中一暖,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竟问她身子状况,并且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面上伤疤。
&esp;&esp;他的下属都表情喜悦相互打眼色,似乎很乐见他二人亲近,他的下属把沈清川嘴也给封住了,生怕其打扰他二人说话。
&esp;&esp;洛长安觉得不合适,便小声道:“小腹没事,我常年脸色不好,您一直惦念我身子,往后不见了也就清净了。”
&esp;&esp;帝千傲心中一窒,并不顺着她话头往分道扬镳上走,而是往复合上努力,“早上我走后,你刺绣,绣了五针,扎了四次手,以你的绣工,不至于。是想帝槿禾的父亲了么?”
&esp;&esp;洛长安面红耳赤,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连刺绣扎手指他都知晓,他到底布了多少人在她身边,而这些人又究竟是多么事无巨细,“扎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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