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夏美身上。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很显然是感到很困惑。最后,杨伟民终于把视线转向我,用目光探询这是怎么回事。
&esp;&esp;“麻烦你了,爷爷。”
&esp;&esp;我没有回答杨伟民无言的发问,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夏美一在我左边坐下,马上就以娴熟的动作拿起桌子中央的茶杯为我倒茶。
&esp;&esp;“这位小姐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esp;&esp;一直像只蜥蜴般凝视着夏美的杨伟民,低声用北京话问道。
&esp;&esp;“她本来是富春的女人,现在是我的了。”
&esp;&esp;我和夏美说好要她佯装听不懂北京话,便用日语回答。可是杨伟民并没有上当。
&esp;&esp;“是个中国女人吧?!看她倒茶的动作就知道了。”杨伟民仍旧用北京话说道。
&esp;&esp;“她和我一样是个混血儿,小时候住在大陆。”
&esp;&esp;“哦!?”
&esp;&esp;杨伟民像失去了兴趣似的,把视线转回手中拨弄的茶杯上,之后就不再开口了。大概正绞尽脑汁想看穿我葫芦里卖什么药吧!
&esp;&esp;夏美满不在乎地坐着,我则喝着茶,喉咙里干透了。虽然希望这是因为刚才那少有的长篇大论,但自己也知道原因并不在此。
&esp;&esp;我点了支烟,我对等待已经很习惯了,也就是说,我对沉默也已经很习惯。奇怪的是,现在笼罩着这个包厢的沉默却让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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