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里，仿佛听到了小莲在对我说：“对不起。”
&esp;&esp;我想在扣住扳机的手指上使劲，但力量却好像破了个洞的气球似地消失了。食指不听使唤，好像神经在哪里被切断了。
&esp;&esp;小莲的脚滑了过来，鞋尖撞上了我的膝盖。小莲扭着身子想打开门。
&esp;&esp;跳出车门的小莲又在我的脑海中出现。已经记不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是我知道小莲跳车前是不会犹豫的。
&esp;&esp;“小莲！！”
&esp;&esp;我喊着，手指头又恢复了力气。我手中的黑星一扬，疼痛穿过了我的鼓膜。小莲的肩膀进出了鲜血。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肩膀。我没理会他，又开了一枪。这次在小莲背后的正中央开了一个弹孔。小莲的头撞到了车窗上，又弹了回来。
&esp;&esp;我抛下枪，一把抱住了往我倒下的小莲。
&esp;&esp;因枪声而麻痹了的听觉又恢复正常。崔虎等人用说得很快的北京话大声嚷着。
&esp;&esp;“别罗嗦，闭嘴！！”
&esp;&esp;我把耳朵凑近小莲的脸庞。小莲的嘴唇直打着哆嗦。
&esp;&esp;“小莲，小莲！！”
&esp;&esp;小莲没说话，只从嘴唇溢出了血，不祥的、仿佛要把灵魂也冻结似的颜色的血。小莲的眼睛随时就要闭上了。
&esp;&esp;“小莲！！”
&esp;&esp;我喊着，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我的两眼已经干涸，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esp;&esp;小莲的眼睛稍稍张开，露出了微笑。
&esp;&esp;“……健一……好冷呀！”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