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姐姐抬爱。”华阳郡主微微抬起头,眼里闪动着晶莹的光彩,那娇媚的脸蛋上闪着受宠若惊的光亮。
王皇后携起她的手,“走,咱们回宫细说。”
此时的苏迎雪与杨应宁正收到了明月托人捎进来的信,可是他们不敢在住处见面,怕会招了万管家的注意,两人找了个托词,一起套了车,准备去当地最有名的万字楼里吃酒席,坐在车驾里,苏迎雪正挨着窗子看看沿途风光。
“滴滴滴”一阵马蹄声贴着车厢响起,一辆马车慢慢地贴近,看来两辆车要去的地方是一个路径,就在两车贴近的时候,那边车里一个粉雕玉琢,脖子上挂着玉锁的小娃娃伸出了脑袋,调皮地看看天说道:“娘,为什么这里的灰尘这么重呀。”
苏迎雪见那小姑娘眉眼之间有几分熟悉,不由得从内心里生出了几分喜爱,微微伸出头多留意了几眼。
不想那车厢内传来一声轻叱:“做什么呢?还不把头收回来。”听声音是个年轻少妇,语气严厉中掺着温柔,说不定就是那小娃娃的娘亲。话音刚落,看着那小脑袋不情不愿地缩回去了,那少妇伸出一只玉手来要将车帘挡上。
苏迎雪一时起了好奇,趁机会“拉长了”脖子,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模样。不想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看着那张脸慌张变色,看着那张脸染上惊异还有莫名的恐惧,看着那人急急忙忙地撂下车帘。听着那人催促要快走,听着那拉车的马一骑绝尘,踏的铿铿锵锵地把自己抛在黄尘之后。
苏迎雪也悻悻地放下了车帘,合了眼睛,睫毛像受惊的小兔一般,一阵一阵地颤动,念出三个字:“苏梦雪。”
一提起这名字,心里便有止不住的恨意汹涌而来,如一波一波的浪潮把礁石一般的心拍在千层浪之下,只觉得一时间双眼酸楚难忍。
一定要忍住,苏迎雪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忍的那一只手的指甲掐在掌心,另一只扶着车厢的手慢慢地滑了下来,滑到身边,无力地垂落,她真的忍受的好痛苦,这么多年的仇恨,这么多年的怨气,她所做所为的,只是为了一朝能扬眉吐气,为了这个,她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包刮尊严。
看着苏迎雪颤抖的双肩,杨应宁总算是觉出不对,出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苏迎雪摇摇头,像是在告诉自己什么:“没怎么,不过是刚才眼一花,把陌生人误认成了熟人。”
苏梦雪我的亲妹妹,为你失态如此,真是不值得。早在我一个大家庶出的长女,被送入教坊司当职,众人冷眼旁观,不出一言相劝的时候,我就和你,和整个苏氏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从此陌路。只恨我改不了姓,也改不了血脉。
当两人到了万字楼的时候,杨应宁显得有些轻松,反倒是这回苏迎雪一脸的凝重。
明月看着杨应宁,一脸兴奋的敲了敲窗台,示意,看着杨应宁也是一脸激动的迎了上去,苏迎雪一脸凝重严肃瞬间就出现了裂缝,不耐烦地虎着一张脸:“急的什么嘛,根要当新郎一般,再掂念,这也不是你的女人。”
杨应宁难以置信地看着苏迎雪,当时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话嘛。
杨应宁直觉这事不对劲,刚要刨根问底,就看见明月扶着窗台,一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心里一热,叫了一声“明月”,便朝着直直地走了过去。
一看这场面,苏迎雪更是脸上挂绿了。
杨应宁好久没见着明月了,一时心情太激动,以致没有听到身后那一声风声里变得模糊的叹息。
一看见杨应宁,明月一脸看到亲人的样子,说道:“担心死我了,还好你们都没事。”
若是换了其他人只怕都是感动不已,只是苏迎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杨应宁只是看着明月,呆呆的说道:“你受苦了。”
苏迎雪见他呆头鹅的模样,嘴角微扬,一脸嘲弄的说道:“大人怎么了?还没喝酒就醉了吗?”又是展容一笑,两行瓷样的白牙一闪,已经带出了几分戾气。
杨应宁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以前曾听人说,酒不醉人,春风自醉人,从来都不信,今日似乎信了几分。”
若是换了从前,苏迎雪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定要抓着这句话将杨应宁好好戏弄个够再说,可是今天她只觉得心里有些酸楚,轻笑道:“别用歪理来搪塞自己的失态!”
正说着,忽然看见酒楼外面,万管家火烧火燎地冲过来道:“郑大倌,出事了,你们家那位小林公子说是迎亲,可是新婚夜没见红,新娘子和小林兄弟快被人打得半死!你们快去救救吧!”
明月一听这话,立时挑了挑眉,小林这样的身手能让打死了??
她一直还没机会问问杨应宁与小林后面发生的事,此时才见面就出了状况,杨应宁闻言立刻拉住准备冲出去的苏迎雪,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杨应宁这般一拉万管家就向前跑去,明月想了想,也一路跟着杨应宁,行不多远,便看见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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