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
温兰眼睛一亮,眉梢雀跃:“真的,可以吗?”
傅潭说压低了声?音,以手掩口:“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利刃入鞘, 夏日的风温热轻柔,拂动一树绿荫。阳光明亮,剑场地面?都被?照的锃光瓦亮。
洛与书和?玄烨师兄弟二?人, 刚刚练完剑,与师兄弟们道别后, 自练武场往回走。
洛与书腰背挺直,步子?不紧不慢, 微微垂首与赵秋辞并肩,神色不明。
整整三日,耳朵旁边再也没出?现过那叽叽喳喳的叫声。平日里走在路上都担心她会不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洛与书”, 吓都被?吓出?习惯来了, 现在耳朵清净, 他倒还有些不适应。
潜意识里有个角落, 好像在等待什么?。然侧首望去,一片白?茫茫的空落。
洛与书看了眼身侧的玄烨师兄,几丝犹豫, 还是没有开口。
赵秋辞倒注意到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笑道:“怎么?了, 师弟?”
洛与书轻轻摇头:“没什么?,胡思乱想罢了。”
玄烨却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你是想问,小潭姑娘,是否已经下山了吗?”
他看着师弟长大,师弟的心思他如何看不出?来, 不说?百分之百, 六七十分还是能猜到的。
洛与书眼眸微垂,沉默一会儿,到底没有否认, 只道:“她身份成谜,早日走了也好。”
“那恐怕要叫师弟失望了。”玄烨笑,“小潭姑娘没走,还在养伤呢。”
洛与书清亮的眸子?微微动了下,又收敛起了眉眼,淡淡应了一声:“哦。”
“师兄知道,你一直觉得她有问题,不信任她,甚至疏远她。”玄烨叹一口气?,“师兄之前也和?你一样,心存忌惮。但是……”
他直视洛与书的眼睛,面?色认真?:“但是,如果她真?的心存不轨,是冲着玲珑骨来的,那我作为师兄,她应该……缠着我才?对。”
可是她没有,她偏偏喜欢二?人其中的师弟。
洛与书的心脏猛烈一跳。
只听师兄的话灌进耳朵里。
“你啊,就是不承认,她是真?的心悦于你。”
————
晚风轻轻,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院子?一片静谧,洛与书迈进这?里时?,只听见了自己的脚步声。
继而,女孩子?清脆动听的笑声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在安静的傍晚里格外清楚。这?笑声,还不止一个人的。
洛与书抬脚,走至门边,视线穿过虚掩着的房门,正好瞧见屋子?里躺在藤椅上的姑娘。
受伤的腿放的老实,但另一条完好的腿都翘到椅子?把手上去了,肌骨松软,衣衫随意披散,姿态略有些不雅,但是看得出?她躺的挺舒服的。
此时?她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弟子?,二?人凑在一起,傅潭说?张牙舞爪,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给小姑娘逗的脸都红了,一副害羞又想继续听,欲罢不能的模样。
小姑娘便是前来给傅潭说?换药的温兰。
直到温兰一扭头看见了门外负手而立的洛与书,大吃一惊,忙过来见礼:“玄衡师兄。”
凌云峰的玄衡师兄,资质上佳,最有可能继承太上君的玲珑骨,照他现在的修为,未来甚至可能超越峰主凌云真?人。
她们这?样的弟子?,没有不崇敬玄衡师兄的。
傅潭说?视线随之看过来,眼底讶异:“哟,稀客呀。”
洛与书抬手,示意温兰退下,温兰行?礼,立马退出?去了。
此刻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跟那小弟子?聊得颇为开心,傅潭说?眉眼弯弯,心情不错,抬眸看向洛与书。他不去找目标人物,目标人物反倒来找他了。
“我腿脚不便,就不起来迎接你了,你自便。”傅潭说?还是窝在藤椅里,动都没动,只指了指一旁的圆凳示意洛与书,“坐吧。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应该得是重?要的事?吧,不然怎么?差使得动洛与书这?尊冷漠的大佛。洛与书一向嫌他烦,一向都是避着他走。
洛与书没有坐,他站在藤椅旁,身形投下的阴影罩在傅潭说?头上。他一时?没有说?话,但目光却停留在傅潭说?受伤的脚上。
脚腕被?白?布包扎着,所以没有穿鞋,甚至连裤腿都是松松垮垮挽上去的。外面?一层红色的纱裙,底裤是轻盈的月白?色,一截光洁白?皙的小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视线不受控制沿着伤布往上,又是半个雪白?的脚面?,和?五颗圆润可爱,由大到小依次排列的脚趾。
洛与书自知失礼,匆匆收回了视线。
见他不说?话,傅潭说更好奇了:“没别的事吗?那你来找我,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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