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与书将橘子递给他:“自己剥。”
“可是?手指会脏。”
洛与书冷漠:“那就别吃。”
柑橘清新香甜的香味穿过来,惹的人口舌生津,傅潭说还是?忍不住,自己动手剥了橘子,剥完囫囵一口就吞进了嘴巴里。
不出?所料,手上全都是?橘子黏黏的汁水,就连指甲都被?橘子皮染成了橙色。
然后,他趁洛与书不注意,全都抹在了洛与书衣服上。
直到洛与书发现自己穿着脏掉的衣服招摇过市丢人现眼,才?回来质问,傅潭说还死不承认,说是?不小心弄得。
洛与书不敢让他自己剥橘子了,毕竟他还要在这里照顾傅潭说直到他痊愈。那样?丢人的事,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下一次,傅潭说又哼哼唧唧:“洛与书,我要吃橘子。”
洛与书没有反抗,他认命地?把?橘子剥完,然后一整个递到了傅潭说手里。
傅潭说连手都不伸,直接张开了嘴等着投喂;“啊---”
洛与书忍下怨气,无奈地?叹口气,将橘子掰成一小瓣一小瓣的,塞进了傅潭说嘴巴里。
不曾想傅潭说龇牙咧嘴:“酸-----”
“酸死了酸死了,给我剥一个不酸的。”
洛与书只觉得无理?取闹,震惊:“酸不酸,这我如何知晓?”
“笨蛋。”傅潭说哼着小曲,指着桌上果?盘里满满一盘橘子,得意道,“你全都剥掉,甜的我吃,酸的你吃,懂了不?”
洛与书:“……”
那天下午,洛与书剥了一下午橘子,也吃了一下午橘子,嗓子被?酸的生疼。
令人欣慰的是?,第二天,傅潭说就因为橘子吃多了上火而口舌生疮了。不仅不能再使唤洛与书剥桔子,嘴巴疼的连说话?都不想张嘴了。
现在再回忆起那段被?压迫的“屈辱史”,洛与书没觉得屈辱,只觉得好笑?。
两个人的较劲似乎从少年时就开始了。
提起过往的“光荣事迹”,傅潭说在被?窝里笑?的停不下来,那一个月虽然卧病在床失去自由,但是?似乎是?他在洛与书面前最?威风的时候。之后的洛与书,再也不能由着他欺负了。
他笑?的开心,洛与书却翻了个身压住他,臂膀搭在他身上,自然而然环上了傅潭说的腰。
傅潭说的笑?声?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他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目瞪口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干,干啥呢?
本来床上挨着躺距离就小,现在洛与书一个转身贴近,二人几乎就是?脸贴脸了,只是?一个平躺,一个是?侧躺。
傅潭说感觉到洛与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他的脸颊和耳根以一种迅猛的速度红的烧了起来。
“洛,洛洛洛洛与书。”
傅潭说艰难咽下一口气,完全不敢想现在二人是?什么样?的场景,他整个人几乎被?洛与书拥在怀里,简直暧昧至极。
“洛与书,你是?不是?,被?,被?被?被?,心魔控制了?”
除此之外,傅潭说真的想不到,还有任何其他的原因,让洛与书这这这样?!
耳畔传来洛与书的轻笑?声?,那么近,近的好像他的唇珠,马上就蹭上傅潭说的耳朵。
“嗯,是?。”洛与书轻笑?着承认,“我现在,被?心魔控制了。”
言罢,他缓缓贴身过来,一个柔软的吻,毫不犹豫落到了傅潭说脸上。
傅潭说听见细微的声?音——
“啵。”
“啵。”
唇与肤接触发出?的如此细微的声音, 仿佛放大了无数倍,清晰传进傅潭说耳朵里。
傅潭说脸色腾地一下爆红,五指骤然攥成拳, 浑身僵硬地像一块石板。
还不?是普通的冷硬石板,是一块要烧起来, 马上要自焚的滚烫石板。
然而洛与书并?没有?结束,他温热的掌心扣住傅潭说后?脑, 强迫他转过头来,漆黑的夜里,他们四目相?对, 看到彼此明亮的眼?。
二人几乎额头相?抵, 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呼吸缠绵, 洛与书喘息声清晰传进傅潭说耳朵里, 透着夜色,他看见洛与书眼?里燃起的火。
那是属于雄性的,霸道的, 原始的……欲望。
空气都?似乎热了起来, 为这干柴烈火的氛围添砖加瓦。
后?脑的手掌收力, 傅潭说脑袋被推向前,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故意为之,正正好好撞上了洛与书的唇。他甚至来不?及舔一舔被撞疼的嘴唇内侧有?没有?破皮出?血,洛与书强势的吻就已经堵了上来。
“唔……”
有?多强势,傅潭说后?脑勺被死死按着, 仿佛怕他跑了一般, 一动也动不?了。唇瓣相?贴,嘴巴被紧密地封住,仿佛要抢夺走他口中的空气让他窒息。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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