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理论上来说,炮弹打个七八里轻轻松松!
&esp;&esp;但是,理论是理论,现实是现实。
&esp;&esp;理论上炮弹是能打这么远没错,但只要炮击目标超过了几百米,能不能命中,基本上就不看炮手的素质了。
&esp;&esp;嗯,一般看命!
&esp;&esp;所以说,光复军在棱堡的两公里之外扎营,还是较为安全的。
&esp;&esp;基本不存在被火炮炮击的可能性!
&esp;&esp;朱宏煜大步来到阵前,环视一周,视线在光复军士兵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开口,语气沉痛的朗声说道。
&esp;&esp;“将士们,本将军要告诉你们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esp;&esp;“就在四天前,圣费尔南多的红毛鬼忽然动手,丧心病狂的杀害了圣费尔南多附近几乎所有的华人。”
&esp;&esp;“造下了惨绝人寰的圣费尔南多惨案!”
&esp;&esp;“近两千手无寸铁的华人民众遇难,这里面有老人,有孩子,有孕妇,有病人,有新婚的夫妻,有刚出生的婴儿”
&esp;&esp;“谁能告诉我,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esp;&esp;“为什么无辜的他们,会遭受到红毛鬼的屠杀?!”
&esp;&esp;“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esp;&esp;“建奴屠杀我们,蒙古人屠杀我们,满清的汉奸走狗屠杀我们,现在就连南洋的红毛鬼都在屠杀我们!”
&esp;&esp;“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谁能告诉我!”
&esp;&esp;第一百零七章洗脑大会
&esp;&esp;朱宏煜声嘶力竭的呼喊,他的声音很大,其中蕴含着无比炽烈的情绪。
&esp;&esp;怒火,悲愤,仇恨种种,不一而足!
&esp;&esp;他的嗓子早已沙哑破音,但他的声音,却是让听着他嘶吼的光复军上下,忍不住产生共情。
&esp;&esp;所有人都在想,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esp;&esp;为什么我们要被屠戮?
&esp;&esp;朱宏煜紧接着开口,给了所有人答案。
&esp;&esp;“并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esp;&esp;“而是因为我们弱小,我们没有力量!”
&esp;&esp;“面对要欺压我们的敌人时,我们没有力量;面对屠戮我们的同胞,杀害我们的家人妻儿的胡虏时,我们没有力量!”
&esp;&esp;“弱小就是原罪,落后就要挨打!”
&esp;&esp;“我们弱小,就活该被屠杀,我们弱小,就谁也敢来屠杀我们的百姓!”
&esp;&esp;“可是,我们真的弱小吗?!”
&esp;&esp;“我们的祖先,曾经创造了无比辉煌的明!”
&esp;&esp;“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傲立在这个世界的顶峰!”
&esp;&esp;“强汉北击匈奴,勒石燕然,封狼居胥,单于北遁,再不敢南窥中原!”
&esp;&esp;“盛唐有贞观开元之气象,万国来朝,盛世繁华古今罕见!”
&esp;&esp;“就连偏安一隅的两宋,也有治之盛,冠绝历代,商业百工发达,国库充盈富庶之安泰。”
&esp;&esp;“我大明太祖高皇帝逐北元于域外,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再造我汉家衣冠化,永乐大帝七下西洋,五征漠北,四夷宾服!”
&esp;&esp;“如果将这个世界比作一局棋盘对弈!”
&esp;&esp;“那我们就是一直都在的庄家,几千年了,我们的对手换了一茬又一茬。”
&esp;&esp;“当年的逞凶一时的匈奴何在?祸乱中原的五胡何在?铁骑威逼长安的突厥何在?和北宋对峙二百年的契丹何在?”
&esp;&esp;“造下靖康之耻的女真被蒙古灭族,完颜氏变成史书上的一个名词,当年横扫欧亚,纵横无敌的蒙古人,现在却是变成了建奴的狗!”
&esp;&esp;“如今之建奴虽自称女真后裔,可其先祖也不过是山中野人,若非我大明历代先帝怜悯其民,命人传之教化,他们现在也不过是山中野人罢了。”
&esp;&esp;“若非我大明内乱,去去建奴又岂能侥幸鲸吞了中原。”
&esp;&esp;“待我光复军北伐,现在之建奴,也不过冢中枯骨尔!”
&esp;&esp;“几千年了,我们的对手换了一轮又一轮,唯有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