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状态,他不需要用麻醉来做过渡,留下根在身体里,这样他的强制戒断破坏以后,只能逐渐转为保守治疗,一遍遍地研制r-19的替代品。
&esp;&esp;换言之,只是一个副作用没那么强的依赖品。
&esp;&esp;只要能让人从基因的深度产生依赖的药物,这一辈子要想戒断,都很难。
&esp;&esp;意志是小,成了生理运转的根本,就和性命绑在一起了。
&esp;&esp;“还会有下一次。”
&esp;&esp;方天泽说:“这只是开端,你会经历不定时地戒断发作,具体规律要等你累计一定量的次数才能估算。在这期间,我们会不断调整你的方案,根据情况同步进行辅助和补充治疗。等到状态趋向稳定再对腺体进行开刀取样的工作。”
&esp;&esp;“要多久。”方渡燃问。
&esp;&esp;“不确定。你的基因被篡改的时间太长,至少也要接近半年才能考虑腺体开刀的问题,累积十二次的易感期,和不定时的戒断发作之后,再看你是否具备正常的社会形态。”
&esp;&esp;这次方渡燃点点头:“好。”
&esp;&esp;“希望不要错过高考。”他低声说:“我还挺想考一次。”
&esp;&esp;“我给你补课。”身边的人在应。
&esp;&esp;“郁月城。”方渡燃喊他的名字。
&esp;&esp;郁月城:“嗯。”
&esp;&esp;“你怕我疼,其实不用麻醉剂。”方渡燃抬头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支住,说的话恰好都带着灼烧的热息钻进大白猫的耳根。
&esp;&esp;郁月城这段时间一直被他推开,这会儿才隐约有了实感。
&esp;&esp;“我不需要麻醉剂。我只需要你。”方渡燃的话清楚印进他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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