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差点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esp;&esp;“没想糊弄。”郁月城的声音打破他，方渡燃调整心态，继续不紧不慢地往下解开，手指拨开胸膛的衣扣心里会发痒。
&esp;&esp;手指尖也会。
&esp;&esp;指缝也会。
&esp;&esp;······他是没有抱着绮丽心思来干这个的，他明明是来做正经事的。
&esp;&esp;“等你好了，就过去了。不会知道。”郁月城说：“虽然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应该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esp;&esp;“没有。是我这个人出了纰漏。”方渡燃坦言道：“有道题，简单得过分，那会儿我还没完全傻掉，记得一点点，最后对了一下答案······”
&esp;&esp;他话音一转：“要不怎么说我们学神厉害呢，随口就给我的错误答案编一段匹配的文章。”
&esp;&esp;“你是不是总干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精力多得没处花了是吧？”
&esp;&esp;方渡燃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低下头唇瓣凑在大白猫的下颚上，温热的吐息洒在脖颈：“万一我真傻了，你是不是还得捡个傻子回家。”
&esp;&esp;“现代医疗，我认为是有机会的。”郁月城条件反射想避开皮肤上让人泛麻的呼吸，可是方渡燃按着他，他不会去拒绝。
&esp;&esp;“真傻了呢？”方渡燃明知故问。
&esp;&esp;“那你会失去很多乐趣。”郁月城似乎在拒绝这个可能，单纯诚然道：“那很遗憾。也很可惜。”
&esp;&esp;方渡燃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埋头凑在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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