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道圣沉思片刻,淡然道:“儒圣特意赶来道宫,贫道若不回答的话,倒显得贫道有些小家子气。”
&esp;&esp;“只是丑话得说在前头,这些问题贫道回答完了,儒圣哪来的回哪去,莫要纠缠不休。须知单凭仁义礼智,还不足以在贫道面前放肆。”
&esp;&esp;儒圣反复咀嚼道圣这番不屑的话语,谨慎起见,淡然笑道:“李师神通法术,堪称古往今来圣人境第一,在下当然不敢放肆。”
&esp;&esp;“在下在此发誓,只要此行目的达到,立刻离去,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再来打扰李师。”
&esp;&esp;道圣不可置否笑了笑,没有过于纠缠下去,能做到的狠话说一两句足矣,胜过无数无能犬吠。
&esp;&esp;“其一,秦皇算计圣人一事,与贫道弟子林泽有关,贫道隐隐有些察觉,却未想到他们会如此胆大包天,仔细算来,贫道不知情,亦不曾参与。”
&esp;&esp;“这个说法,儒圣可满意?”
&esp;&esp;儒圣笑道:“李师所言断然不会有虚假,在下岂能不满意,岂敢不满意?”
&esp;&esp;对于儒圣这番赤果果讨好的言辞,道圣不以为意略过,接着说道:“佛祖消失一事,贫道亦在追查凶手。”
&esp;&esp;言下之意,佛祖消失与道圣无关。
&esp;&esp;儒圣顺着问道:“李师可有获得线索?”
&esp;&esp;道圣摇了摇头:“幕后之人隐蔽手段过高,现场清理的很干净,如今又天机混乱,想要找到那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esp;&esp;拿泰山神君做诱饵的事,道圣肯定不会告诉儒圣。
&esp;&esp;儒圣神色复杂道:“李师若有线索,或需要在下协助,麻烦知会一声,在下与佛祖相交数万年,怎么都得替他做点什么。”
&esp;&esp;道圣对此倒有几分感同身受,佛祖在的时候,大家伙尔虞我诈,互相算计,真出了事,倒像失去了一个老朋友。
&esp;&esp;“贫道自会全力追查幕后之人的身份,若要你协助,不用你说,贫道亦会提出来。”
&esp;&esp;“至于建木神树,你若眼神好的话,在这里都能看到它屹立在长安城外。”
&esp;&esp;“至于能否借机踏入超脱境,还得看贫道有没有这个命。”
&esp;&esp;儒圣笑道:“李师积累雄厚,定能一举功成。”
&esp;&esp;却见道圣面色一板,瞬间翻脸道:“三个问题已答,儒圣该离开了。”
&esp;&esp;儒圣轻咳一声道:“李师这般不近人情吗?”
&esp;&esp;道圣淡然道:“圣人一言一行,皆合乎天道,答应过的事,怎能轻易反悔?”
&esp;&esp;儒圣轻咳一声道:“李师大抵误会了,在下说的是目的达到,就会离去,非是得到答案离去。”
&esp;&esp;道圣微眯着双眼:“你想和贫道玩文字游戏?就凭你仁义礼智缺了信的四条近乎圆满的大道?”
&esp;&esp;眼见道圣一脸不善,儒圣连忙回道:“李师莫要激动,在下再说几句,说完就走。”
&esp;&esp;风突然大起,以儒圣为风眼,无数狂风汇聚一处,试图将他撕成碎片。
&esp;&esp;道圣懒得听儒圣解释,一言不合便动了手。
&esp;&esp;儒圣心念一动,浩然正气长河如一条巨龙,将他护在其中,免受狂风割裂。
&esp;&esp;“李师且慢,在下是真的有话要说。”
&esp;&esp;道圣不为所动,冷声道:“出尔反尔的人,没资格再和贫道继续谈下去,儒圣,贫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主动离去,要么贫道送你离开。”
&esp;&esp;一来一往之际,浩然正气长河外围被道圣招来的风,撕裂开来不少。
&esp;&esp;儒圣面露无奈之色,双手结印,四道石碑凭空出现,将他和浩然正气长河围在中间,接着逆时针方向转动,将所有的狂风挡在石碑之外。
&esp;&esp;与此同时,儒圣懒得征求情绪失控的道圣的意见,直言相告道:“李师可知庄周威逼儒家弟子提供天材地宝供应建木神树生长一事?”
&esp;&esp;道圣漫不经心反问道:“威逼了又如何?”
&esp;&esp;儒圣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李师难道不觉得不对吗?”
&esp;&esp;道圣依然十分强硬:“不对又如何?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庄周强,儒家弟子弱,所以庄周威逼儒家弟子提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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