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时候让你母爱泛滥,就是妈妈辈也受不了,狼起来那叫一个霸气外露,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小鹿狂撞,当场腿软。
而这位“新晋影帝”——祁非,此时正蹲在商场的花坛边上,十分没有形象地一边回拨电话,一边把露出一角的病号服往裤腿里塞,试图顾左右而言他:“王哥,哥,我真不是故意挂你电话的,我以为是七宝呢……”
“别和我废话,你又跑哪里去了?医院里都快找疯了,动静再大一点,外头蹲守的记者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了。”王易延的声音也不恼火,倒是斩钉截铁得不行,都没给祁非留说话的空儿,“两个选择,第一,给你半个小时,自己滚回来,否则我就亲自去问候伯母。”
“喂?王哥……”祁非郁闷的不行,但还是站了起来,比起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走回去。他更害怕王易延告状,虽然已经和他共事几年,他还是受不了作为经纪人的王易延成天张口闭口“问候伯母”,关键这还能拿捏住他。
祁非想要把手机塞进裤兜里,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病号服,病号服的裤子没有兜,他狠狠地瞪了手机一眼,在大爷转头看他之前迅速把帽兜往下一扯,遮住大半个脸,硬是用一条腿外加半条石膏腿站了起来,那架势愣是把大爷吓了一跳,攥着那个还在发出鬼哭狼嚎一样的笑声的手机一步一回头的走开了。
祁非在“蹦着走”还是“瘸着走”之间犹豫了两秒钟,最后选择了大概率不会崩人设的“蹦着走”,然而还没等他从花坛边上想办法下来,就先被不远处几个女孩子的惊呼声吸引了注意力,抬起头就看见一辆粉嫩粉嫩,车篮里装满了各色花朵的小绵羊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这人估计是慌乱之下忘了车上还有剎车这回事,一股劲地把油门拧到底了——这是祁非的第一反应,这个想法才刚出现在脑子里,祁非就被一股控制不住的狠劲儿扑飞了出去,随即一个人就借着这股劲砸在了他身上,连带着车上的花束也都胡乱的散在了他身边。
——这人想要避开他,但失败了。
祁非挺佩服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想到这些。
“快来帮忙!这小伙子还打着石膏呢!”
“哎呦没摔坏吧?”
几个热心的路人赶紧过来帮忙把车扶了起来,刚才砸过来的人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结果手按在了祁非腰眼上,疼得他一激灵,这人赶忙连声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嘶……你挺香啊。”
祁非觉得自己都被砸懵了,明明满心的不耐烦,这时候非但没有想着要揍人,居然还想着人家身上的香味——不过真挺香的,不是纯粹的花香,比起花香,这人身上似乎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祁非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终于被一句“是祁神”拉回了思绪,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啊啊啊啊真的是祁神!!”
“祁非!?在哪里!”
“完了。”祁非这才发现自己的帽子被刚刚的变故撞的掉了下来,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推开身上这人,在转身跑路之前瞥见了这人腿上的红色。
某位肇事者还对此毫无所知,正咬着牙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看上去似乎比祁非这个“半残废”还要吃力,祁非硬是没能狠下心自己离开,他紧皱着眉头戴上了帽子,在周围人激动的尖叫声引起大轰动之前把这人一把拉了起来,拎着他的肩膀把人甩上了已经被扶起来的小绵羊的后座上,自己则一抬没受伤的那只脚跨上了车座,都没空想这样做会不会被可能“埋伏”在附近的记者拍下来,一拧车把手,欻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电动车不能带人!”后座上的某位在惊呼过后终于想起来这件事,顶着风探头在他耳边喊了一句,祁非狠狠皱着眉头,这人的膝盖就抵在自己大/腿上,就算是隔着两条裤子他都能感觉到濡/湿,他头也不回,顶着风咬牙道:“你都快血流成河了就先别管这事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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