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没喝。”王易延说话都结巴了, “我滴酒不沾,怎么会喝醉了”
这辈子唯一一次喝酒还是在前年,王易阳过生日的时候他喝了两杯,结果忘了他有急性胃炎,两杯酒下肚差点进医院,从此以后他有酒局王易阳全都陪着,所有的酒都会帮他挡掉。
可这个人已经好几个月不在他身边了。
“他又不在是吗”王易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算了,你给我照顾好她,我以后不会再……”
随着声音消失猛然大起来是的噼里啪啦的响动,这动静就像是碰倒了一大堆的东西,西蒙一愣:“喂易延”
然而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了,王易阳铁青着脸伸手夺过西蒙手中的电话,按了几个号码:“喂黎斯如,我哥可能在家里喝醉了,他有急性胃炎,你现在照着我给的地址找过去,把人送医院。”
“凭什么”让人惊讶的是黎斯如似乎对这件事完全不上心,王易阳不在国内不知道黎家的事,黎家最近情况非常不好,她父亲因为生意上招惹了什么人被查了,她哥黎栩还成天不安分,她自己家的事都快管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管前男友, “我都和他分手几个月了,我现在没空也没义务管他,挂了。”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西蒙不出所料地看见王易阳脑门上绷起了一条青筋。
菲利克斯在一边捂住了嘴:“喔哦。”
……
白执予醒过来的时候也才过了半个小时,只不过躺在床上大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视线停留在天花板上老半天,直到祁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才动了动。
祁非以为他还没醒,看见他睁着眼睛的时候还瞪着眼睛和他对视了十几秒:“……白哥,你醒了”
白执予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专注得都有些呆滞了,祁非心想不会又进入木僵状态了吧幸好白执予开口了:“……好香。”
是高汤混搭着各种蔬菜和小米的香味,以前周院长经常给他做这个,因为其他的周院长也做不好,像这样放点高汤和蔬菜和小米一起煮熟,居然意外地好吃。
这个味道是他记忆中少有的温情,以至于他现在看着祁非的脸,却只能说出好香两个字。
“饿了吗”祁非坐在他身边,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握住了他的手,果然和他说得一样,白执予的手一点儿也不暖和, “起来吃点”
白执予这才想起祁母,小声道:“是伯母在做饭”
“你晕过去了,你不记得了吗”祁非点点头,捏捏他的掌心, “我从剧组赶回来就看见你倒下去,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白执予大睁着眼,似乎在挣扎,祁非伏下身隔着被子抱住了他:“白哥,告诉我,好不好”他不想再做一个被蒙在鼓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看见白执予倒下的旁观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执予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祁非,我又看见那个人了……而且我好像吓到伯母了。”
“我会和她说清楚的,我妈很开明的,这点小事儿她不会在意的……”
白执予打断了祁非的话:“祁非,这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祁非闻言松开了他,双手撑在他耳边,神情认真地看着他:“白哥,你所有的我都喜欢,唯有一点,我不喜欢。”
白执予懵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喜不喜欢这件事上来,就听祁非道:“白哥,你太不自信了,你甚至对我喜欢你这件事都没有自信过吧”
“我没有……”
“不,你有。”祁非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那双眼睛似乎能把白执予看得透透彻彻的,在他面前,白执予所有的伪装都会被他撕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年纪小,总有一天会腻的,你从来都做好了随时抽/身离开的准备,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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