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岩石上,是催人入眠的声音。
进门的时候,佣人表情有些惊慌失措的凑了上来,这个雇主十分的严肃,况且还是、还是路德蓝家族的独生子。
罗马乃至整个意大利,谁不知道路德蓝家族,根深蒂固的贵族家族,难以撼动的阶级鸿沟,那些口口相传的、由来已久的血色故事,让大家不自觉会产生一些难以形容的敬畏感。
“韩少,那位贵客……已经一整日没有用餐了。”
说完,佣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深深地埋下了头。
和梅卡德尔那个狡猾的女人在俄罗斯周旋了三天,依旧是没有结果,所以在今天下午最后一次谈判之后,韩修知道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休息,就直接让人订机票飞回来了。
即使是没有结果的事情,韩修也绝不去责怪任何人,也没有产生任何的懊恼——即使那个女人有意无意的骚扰他,他还是觉得对方的目的还是在生意上。
韩修认为资本博弈就是这样,没有谁是傻子,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而且是奔着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去的。
最起码,在理性的、符合逻辑的世界里,韩修就是这么想的,他没有任何非理性的东西承让给别人,或者加诸在别人身上。
至于那个女人提出那荒唐的条件、下意识的骚扰和搔首弄姿是出于什么目的,韩修就实在是不得而知了。
他没有兴趣探究别人的内心世界,作为一个纯粹的资本家的儿子,他对于外面的世界,也冷酷的执行着资本家的价值观——在商场上只专注于金钱和利益。
韩修的表情依旧带着深夜归来的冷冽,准备脱下西装的手停顿了一下,只是摘下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的折迭好两条眼镜腿,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他因为前两年课程压力大,熬夜攻读的缘故,眼睛有点散光,正在矫正,刚坐在车上看文件,就把矫正眼镜戴上了。
迈开步子,径直朝着房间里走去,脖颈上的温莎结还完好无损的扣住他的衣领,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高地,守卫他少年/贞/操/的堡垒。
只是韩修刚进门,昏暗的房间里,他那不可逾越的高地便被一道扑上来的身影伸出手一把扯开。
花城和彦死死的抱着韩修,有些难耐的靠近对方的身边:
“你终于回来了……”
摸到了韩修的手臂,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扯开了韩修的温莎领结,垫着脚不断的亲吻韩修和嘴唇。
这两日闷在房间里他倒是很习惯,尤其是房间里飘荡的若有若无的韩修身上的香味,简直让他产生一种澎湃的安全感。
韩修是他的金笼子,他的金丝雀动心了,韩修应该承担为他缓解思念的责任,花城和彦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应该的、必须的、天经地义的。
谁想要拥有他,谁就要被乐于被他纠缠,这就是豢养的代价。
只是在亲吻韩修的间隙,鼻息里面似乎闻到了女士的香水味,花城和彦不自觉的攥紧手指,但还是情难自禁的抱着韩修的脖颈,缠着对方低头同他亲吻。
韩修蹙眉,他凑过来的嘴唇,温度温度高的不正常。
韩修不以为意,拿起自己的领带,轻松地把花城和彦乱动的双手绑住,抱着人来到了床上。
对方的主动让他心情愉悦了很多,和那个狡猾的女人周旋了好几日的不愉悦在对方的痴缠之中,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花城和彦呜咽了一声,似乎很不耐烦这样的分离。
韩修明知故问:
“这是怎么了?”
花城和彦的理智还在,想到自己刚才失态,朝着一个15岁的少年动心,虽然这少年身高快到一米九,但是、但是那还是少年,这是生物学的定义,而不是“我以为”。
他不能告诉韩修,自己以前被一个边台的养父从小就用某种药物喂养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痛苦难耐,甚至会在最激烈的片刻丧失理性,但是想到韩修身上很有格调的香水味,想必是和某位高贵的小姐亲密的相处在一起,所以沾染在了韩修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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