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一亲他都要死了，要是做了呢，洛凛想想，便难耐地想把楚沂吞进肚里，当他唯一的孩子，需要他控制抚养。
下一刻，楚沂恶狠狠咬上他的舌尖，似乎要撕扯下皮肉。
洛凛被强烈痛感刺的一怔，他抬起浅色的眼睛，那里面湿润极了。
原来，这不是楚沂的回应，是厌恶的反抗。
走廊万籁俱寂，寒风顺着楼道往上卷，吹动他们的碎发。
不断有血从洛凛的唇角流出，顺着下颌线，滴在灰毛衣上，像落下的一滴滴泪。
楚沂激烈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里只留一地的血霜，比寒风还要冷，说：“你疯够了，就滚。”
洛凛抹掉唇角的血，他抬手，又将血按在楚沂的唇间、脸庞、眼角下痣，那张冷淡的脸，一瞬间生动艳丽。
楚沂：“……”
他奇怪的动作，楚沂不能理解。或者说，他很多时候做的事，楚沂都不能理解。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真的无法沟通。
“别再碰我，”楚沂打开他的手，眼睛又呈现出屈辱、厌烦。
这些眼神无形中刺痛着洛凛，他垂下手，没再试图想要控制楚沂。
楚沂转身打开门，刚一打开门，就见陆一燃站在门后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陆一燃看着他脸间沾的血，张了张嘴正要问。
楚沂不愿在外面说，他推着陆一燃进去，又关上门。
洛凛站在门外，被彻底隔绝。
屋内。
陆一燃：“你脸上的血…”
“洛凛的。” 楚沂拿湿巾擦了两下，“我不太想说这件事，吃饭。”
被堵在楼道里强吻，被邻居看见，挺丢人，没什么好说的。
家里没有特意的用餐屋，做完饭，菜摆在客厅的茶几上，他们搬有两个凳子，围坐在茶几周围。
陆一燃做了四菜一汤，菜品精致，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看得出用心在准备。
就是可惜了。
楚沂进来后兴致就不高，嘴唇还泛着被人采摘过的红肿。
陆一燃便知道是洛凛那神经病做的下流事。
他心里有气，气的难受。可担心楚沂情绪爆发，也憋着没说没提。
已经有一个人闷闷不乐，他要是再不开心，这顿饭怕是也吃不成。
陆一燃给楚沂剥只虾，递给他，笑道：“别想不开心的啦，尝尝我的手艺。”
楚沂刚吃一口，突然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想起那是洛凛的血，忽然对着垃圾桶吐了。
陆一燃：“……我做的很难吃吗？”
楚沂：“没，我今晚胃口不好。”
陆一燃停下动筷子的手，看向对面人，说：“我今天做饭买了一袋盐，你猜是什么盐？”
楚沂：“什么盐？”
陆一燃对他比个心：“biu，爱你无需多言。”
楚沂：“……”
很土，但楚沂被逗笑了。
见他没再垮着个脸，陆一燃继续说：“咱俩都挺过分的。”
楚沂：“又怎么了？”
陆一燃k：“你过分帅气，我过分着迷。”
“……”
楚沂被这些奇奇怪怪的土情话逗的心情好很多，他用水又漱漱口，来了些胃口吃饭。
刚吃一口，楚沂抬头，表情又僵住。
客厅的阳台间，洛凛趴在防盗窗户那里，扒拉着，透过玻璃窗往里看。
夜晚的凉雪落在他头发，毛衣。他睫毛一眨，还能落下两片雪花。
洛凛不管冷不冷，执拗地用宛如食肉动物的眼睛，盯着屋内的情况。
他看着楚沂，似在验证他之前说的：
陆一燃不走，他就一定不会走。
小疯子。
楚沂在心里骂。
陆一燃对于洛凛死缠烂打的行为，感到震惊：“他、他怎么还爬窗户。”
楚沂放下了筷子，走到窗户前朝下看。
他窗户旁边有颗歪脖子树，洛凛就站在那颗树上，扒着窗户往里看。
“……”
楚沂打开窗户，寒气扑了他一身。
外面雪花铺天盖地，簌簌下着，凌晨的街道也没几个人，零星出现的路人都戴着毛线帽，裹紧衣服。
洛凛像感知不到冷，穿着单薄的毛衣，锁骨露在外面，眉眼落有细碎的白霜。
而望着楚沂的那双眼睛，是炽热的。好像看一看楚沂，就能让他着起来火。
楚沂单手推在玻璃窗上，对他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洛凛露出让人生气的笑容：“看着你生气，就有意思。”
楚沂：“那你就冻着，最好冻感冒了滚回去，也不用我看着心烦。”
楚沂关上窗户，又哗啦一声拉齐窗帘，挡住洛凛的视线。
他一转身，听见洛凛的声音从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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