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佐井大人吗?
疑似佐井大人的少年在我们的后方,我们的前方阴影处,也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脸上戴着木叶暗部面具的身影。
他道:“现在走,恐怕已经晚了一点。”
我看见那诡异的紫色从白的衣领处溢出,开始朝着他白皙的脸颊蔓延。
“好厉害的毒药。”我爱罗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只死猫。
由于全身覆盖着毛发,很难看出它的尸体上是否已经变成了紫色,但毫无疑问,一定是因为碰到了那只猫,白才接触到了被下在猫身上的毒。
“毒药?”站在我们前方戴着木叶暗部面具的男人道:“我的毒素,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事物。”
他抬起双手,那双裸露在外的手皮肤颜色和常人不同,是与白身上的紫色一样的颜色。
“这是如细菌一般……无孔不入的毒素,一旦沾上,它就会直接入侵你的身体,破坏你的细胞……无药可救。”
我打开了写轮眼。
“即便是写轮眼……只要被我沾上,也必死无疑。”
我爱罗的沙子挡在了我和白的面前,我蹲了下去,白艰涩道:“别碰我……这个毒,可以通过接触传播……!”
“你忘记我怎么解除当时蝎下在再不斩先生身上的毒了吗?”
白听了一怔,他抬头看向我,正对上我的写轮眼。
就如当初我扭曲了再不斩的命运一样,我扭曲了白即将细胞被破坏而死的命运。
他伏在地上没有起身,迅速结印展开了魔镜冰晶,将那双手紫色的木叶暗部困在其中,自己遁入了镜子里。
我心情有些沉重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你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对方道:“真是枉费了你和油女家的交往。”
我明白了:“……虫子。”
那曾经是我最常用的一招——在追踪目标身上留下虫子。
但自从我将志乃送我的铃铛留下后,我就失去了控制虫子和发现虫子的能力。
白面覆霜寒,在镜子中看着他:“木叶暗杀部队的人吗……”
他被困在魔镜冰晶中,却并不慌张,仍然只是看着我,好像只将我当做了目标:“我们油女一族,在村子里并没有多少存在感……难为你,居然会盯上志乃。”
听见志乃的名字,我顿时一愣。
那油女一族的暗部冷冷道:“为了达成目的,你竟敢利用他的感情,我绝不原谅。”
他为什么那么说——志乃很受伤吗?我走了之后,他很痛苦吗?他觉得我利用了他的感情吗?
他是志乃的族人。
他好像很关心志乃。
他和志乃的关系好吗?
如果他死了,志乃会难过吗?
如果我杀了他,我和志乃……他会恨我吗?
“你们这些小鬼,不要以为叛逃是和朋友一起过家家的游戏!”
再不斩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从你们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就注定和依然留在村子里的人们站在对立面了……拿出叛忍该有的样子来!这样对你也好,对他们也好。越是划清界限,越是冷酷无情,双方都越是轻松……”
我僵硬着道:“那还不是因为……他太好骗。”
可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着再不斩的话,觉得应该划清距离,断绝关系,就顺着对方胡言乱语。
我突然有些后悔——其实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的。
我明明就什么都没做。
但如果志乃知道我说了这些过分的话,或许就不会再牵挂我,也会觉得为我感到痛苦不值得了。
那对他是好事……对吧?
我其实很想反问他,我究竟达到什么目的了?
但就像是再不斩说的那样,明明都叛逃了,就不要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了。
只靠语言,我什么都证明不了——难道我能空口无凭的说服敌人吗?
在战斗中太过考虑语言,只会分散注意力,那毫无意义,我决定保持沉默,不能让敌人有机可乘。
只是我之前那句话似乎已经激怒了对方:“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我会让虫子将你的尸体啃食殆尽,作为应该付出的代价。”
油女家的暗部话音未落,白已经从无数个镜面里对他发起了猛烈地袭击。
无数千本就像是狂风暴雨,朝着他瞄准疾射而去,那声势之浩大,比之前困住我和鸣人佐助时更为凶猛激烈。
白不愿意杀人,不喜欢战斗,但敌人表现出来的能力是如此恐怖,白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差点死在他的手里,如果他手下留情,死的就只会是我们。
他的千杀水翔插入对方的身体,敌人的身体却扭曲变形,最后散为一堆黑色的飞虫——是虫分身。
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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