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只觉得悸动,心动,心跳,和气息异常。
丁衔笛:她能送什么,不就是那点东西?
别管了,你给我看看伤口。
她身上被季町捅出来的伤已经养好了,反而是天雷劈得特别严重。
四下无人,丁衔笛衣衫半褪,是不是很丑啊?
游扶泠把她的领口往上提,成何体统。
丁衔笛握住她的手,这是认同的意思么?阿扇果然嫌我不如从前貌美,身体都是伤疤也不好看。
她眼里爱意半分没有,问也揶揄。
游扶泠心知这人是难温的酒,并不失落,是又如何?
丁衔笛似乎笃定游扶泠会把小榻移过来,往后虚空一倒。
待靠上柔软的垫子后笑了一声,把人扯了下来,那也没办法了,即便在下貌若无盐,你也要和我永不分离。
她誓言轻许,眼神凉薄,游扶泠心知肚明,却又势在必得。
这是她们最有意思的一场比赛。
天赋无用,家世无用,只看彼此,更不存在动心者输,薄情者死的结局。
只有看谁先爱,或者痛失所爱。
游扶泠望着她,长睫蹁跹似落水蝶翅:那要是回去了呢,也永不分离?
丁衔笛叹了口气,握住法修纤弱得像是随手就能折断的手腕。
亲吻都像点燃引线的那簇火,但那火是冷的,阿扇姑娘,我信奉一个真理。
游扶泠没有抽回手,冷眼看自己的灵力因为接触游走,她垂眸问什么真理?
丁衔笛:没有感情的结合,才可以永不分离。
游扶泠冷眼看着她落在自己手腕的亲吻,一把拽着丁衔笛的领子把人扯到眼前,你嘲笑我父母的感情?
丁衔笛也不恼,眨了眨眼,我说得太委婉了?
她知道游扶泠的痛处,也清楚她们彼此成长环境的相同和不同。
游扶泠的父母至少表面恩爱数年,不像丁衔笛打小就明白世界上的感情不如利益来得高效。
丁获告诉她可以体验,丁衔笛选择优化后一步到位。t
阿扇,你杀死的哥哥不是你父母感情虚伪的证明吗?
她似乎不会动怒,说再凉薄的话也面带微笑,游扶泠见过这张笑脸无数次,头一次如此厌恶。
厌恶之余又惊喜,她掐住丁衔笛的下巴,力道比丁衔笛昏迷时掐住她脖子的大多了。
丁衔笛并不反抗,再凉薄的人近在眼前,眼里也只有另一个人。
游扶泠的长发扫过丁衔笛的发,她声音低冷,丁衔笛是夜雾,她是夜雨,她们彼此彼此。
那你呢,利益的证明,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丁衔笛的面色本就因昏迷多日苍白,游扶泠过分用力掐出痕迹像是点燃的火苗,烧得她心口发热,笑声溢出,一只手握住游扶泠的手腕,我可没这么说。
游扶泠冷哼一声:不就是这个意思?
那有没有感情到头不是一个样么?丁衔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被掐疼了,也不抱怨,不如没有的好。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游扶泠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和你一起的那群人,都没有到法定婚龄。
丁衔笛:她们谈着玩的。
你不觉得大人们都这样吗?
爱到深处什么都可以忽略,回过神,错过很多,又想那不如当初不在一起。
人总是选了一个就幻想另一种可能。
游扶泠:我不会,否定自己的选择就等于否定自己。
她不想和丁衔笛继续辩论,检查了对方的伤口,问:隐天司那位前辈说你的体质已被天雷改了,你呢,感觉如何?
丁衔笛的灵力随着手指翩然,很像打火机没油,一会儿就烧干了,能感觉身体充盈,不过你给我的灵力还是有效期的。
游扶泠:所以呢?
丁衔笛:我还是需要自己修炼。
她靠在一边,彼此的外袍形制相同,三宗对应日月星,万年前的宗主都是同宗师姐妹。
雨山道人弟子众多,这三个去头尾,关系似乎最好,宗门的图腾都相合,可惜人心易变,百代更甚。
沧海都化为桑田,也不知道的宗门枯骨是否还埋在山崖底。
铜鹤是否还会振翅,是否还有人记得当年入门的心愿。
丁衔笛:我做了一个梦。
游扶泠:梦里有我?
软榻上的笑着摇头,也没有我,和看电影似的。
这个时辰饭堂放饭,各大山头的课程都已落幕,也有勤学的弟子赶着去晚课。
不知道哪个付费洞府有人修炼岔气,轰隆声声。
丁衔笛很擅长说故事,游扶泠听得入迷,问:这是小说的内容吗?
不知道,我没有看完,丁衔笛还记得宣香榧说的天绝地尽,我说呢,原主怎么会突然变成魔族,体质摆在这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