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脖子挂大饼的?
嗬,背着伞那个眼睛还是金色的,别是妖怪吧?
金色?我还见过蓝色的呢,说祖上的妖族的。
天极道院怎么了?还不是插队?
一群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娃娃能轻松抓到魔气?我可不信。
这可是按照魔气算的,我得拿到榜首。
哈哈哈老兄,我看你想多了,这地界折了不少人,能全须全尾或者都不错了,不然为啥隐天司把荒部的都派来了。
后边一阵骚动,进程的一行人走在一块,明菁不在意旁人说什么,倦元嘉摆弄着羽扇,哎呀一声,被看不起了。
她换下了倦家的法衣,看不出任何世家的标志,顶多像个爱打扮的年轻女修。
明菁背着她的剑,看了眼头上盘旋的秃鹫,还有东南方冲天的黑气,分成一缕缕向四周奔逃。
别说那么多了,城中全是散开的魔气,我们分头行动,一人五百道魔气,城中还有如此多的散修和宗门子弟一同争抢,绝不容易。
她一袭白衣,和丁衔笛看小说的时候底下刷出的图片一模一样,游扶泠注意到她的目光,给了她一脚,口水。
丁衔笛才不上当,反手把人勾了回来,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说完又低声对游扶泠道:你衣柜好像没有这样的衣服,下次整一套看看。
她说话的热气总是毫无分寸,这就是游扶泠痴迷冷血动物的原因,不灼热,不滚烫。
你怎么不穿?
丁衔笛:我想看你
丁衔笛小心!
一道魔气裹着清晨的冷风擦脸而过,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倦元嘉拢起那只隐天司发的降魔袋,哈哈大笑一声,这不是很简单吗?
是吗?
明菁话音刚落,那储物袋剧烈摇晃,居然趁着倦元嘉未能扎紧的袋口钻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白衣剑修趁此机会捞走了这一缕魔气,收一缕便往袋上贴了一道符。
她动作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干,丁衔笛惊叹连连,这么厉害?
整个潼中城已被魔气笼罩,隐天司的大阵护持封魔井,防止魔气溢出。
只是太久没找到丢失的井箍,门人在九州奔走,本就人手不够,这才召集了散修和宗门弟子前往镇魔。
修士只需要捕捉已经分散的魔气前往兑换处即可换取报酬。
这事听起来简单,但魔气乱窜,若是进入身体,轻则昏迷,重则意识不清,永远陷入混沌。
也有不少人在这样的时候公报私仇,令敌人魔气入体,彻底失智的。
明菁拎着降魔袋颔首,露出了几分在道院内少见的得意,谬赞。
日光照样出现,白衣剑修明眸皓齿,丁衔笛趁着倦元嘉看呆了,带走游扶泠,不忘拎走梅池。
祖今夕本不想和梅池分开,三人成组,其他四个都是有名分的,她只能目送梅池跟着丁衔笛离开了。
城中的建筑惨不忍睹,茶肆酒坊坍塌,废弃的楼阁上残留的矿气吱吱啦啦,断断续续播放着某机械飞升派的广告。
丁衔笛一开始抓魔气也笨拙,又不让游扶泠帮忙,最后和梅池打配合,一个抓一个准,看呆了进城几日一缕魔气没抓到的散修。
那散修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储魔袋,再看看丁衔笛装满了的一兜,又去给一直在边上破棚茶铺下端坐的少女换储魔袋,忍不住上前问:这位道友,可否告知我你们贴的符箓是何种啊?
城内破败不堪,即便日光落下,也因为魔气不断涌出而阴森。
丁衔笛灵气充裕,在环境中修炼无数次的道法用得行云流水,连梅池都享受到了不用干活就能坐享其成的滋味,她一双眼看着丁衔笛,亮晶晶的。
游扶泠心里那股不太正常的暴虐又涌了上来,她压制半晌。
一旁的丁衔笛语调轻快:你想要吗?六百灵石一张,三张算你一千五。
那散修背着的剑也不便宜,看面相也像个初出茅庐没多久的,正要应下,一行人过来,退开了他,让开!
潼中城很大,丁衔笛三人所处城西南侧。
她们利用天极令和明菁她们共享位置,也怕天极令失效,用上了游扶泠现场画的联通阵法,在结界范围内几个人都能互相感知相应的位置。
那散修气愤无比:你们是什么人!还
和他同行的朋友把他拉住,这几个人修为很高,来者不善,离他们远些。
可是
散修扫了一眼坐在废墟中喝茶的少女,她们只有三个人。
我们两个过去也凑数的,你瞧见那人腰上挂着的东西了吗?公玉家的,第一修真世家,你惹得起?
背着赤金伞和没有剑鞘长剑的修士似乎不怕一群人的来势汹汹,继续追踪周围的魔气。
封魔井溢出的魔气是实体化的,触感奇特,很像弹簧,但又可以穿透。
丁衔笛没少吐槽这东西像透明度百分之五十的墨鱼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