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但整个世界像是在晃动,她看到数不清的重影交叠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
在山崎荣嘢感觉自己已经眨眼了千万次,在一次又一次尝试之后,她终于看清了一次眼前的画面。
啊啊…是一个满脸害怕、几乎快要哭出来的男孩子。
下地狱
好眼熟…
是谁呢?
山崎荣嘢觉得他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这个漂亮的男生是谁?
“eo?eita?!”
她听见眼前的人这么呼唤着。
是谁…?
山崎荣嘢想问,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视线也很快再次模糊起来。
下一秒,一只粗砺的手擦过眼睛,她又看得见了。
是泪水模糊了可见度。
“谁———你是……谁?”
“太宰。”太宰治听到自己用已经失去了冷静的声音说:“我叫太宰治。”
怕她没有听清又一字一句重复道:“太,宰,治。”
她皱起了眉头。
“太宰,治,是谁……?”
“你的男友。我是你的男朋友。”
原来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是她的男友啊,真是太好了。
明明脑子很痛,但山崎荣嘢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雀跃了起来。
真棒啊,有一个这么帅气的男友。
内心只剩下这个想法。
山崎荣嘢还想再问什么,但一股突然来袭的反胃感打断了她。
她干呕着,整个人晕得难受,分不清前后左右。
医护人员很快来了,他们抬着担架跑来,准备暂时先转移场地。
山崎荣嘢却死抓着太宰治的衣服不放,哭得更加厉害了,同时又想要干呕,气喘不上来几乎要窒息。
太宰治只能努力哄着她:“先放开好不好?我马上过去陪你,这样子没有办法走路,嗯?”
她泪眼朦胧,胡乱说着话:“不要!你会骗我的,所有人都会骗我的!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要离开我每一次每一次!!”
这样下去只会拖延病情,太宰治用英语询问者工作人员是否可以由他将山崎荣嘢放到担架上。
在商讨和一番指导过后,他将山崎荣嘢抱了起来,转移了地方。
完成后太宰治准备抽身离开,明明已经认知不清楚的山崎荣嘢却在此刻极快地反应过来,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你别走好不好,我好害怕,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牵着你的手,我不会走的。”太宰治给她擦着眼泪,轻声道:“我们去医院,你摔伤了。”
“不打针,打针好痛…”
“嗯,不打针。”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我不会离开的。”
“拉钩。”她如此要求。
太宰治顺着她:“好,拉钩。”
“不准反悔。”山崎荣嘢感觉脑子越来越沉,“反悔的人是要……”
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太宰治放开她的手,随即动作轻柔地将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他向着工作人员询问了医院地址,然后转身朝着雪场而去。
山崎荣嘢被带上了直升飞机前往医院,太宰治则是回去收拾放在雪场的东西。
他一个人走在雪地里,明明穿得很厚,他却感觉浑身冰凉。
好冷。
丢落的雪杖还有他解下来的头盔和雪板都已经收集好了,在被要求登记了相关信息后太宰治去了储物柜拿放在里面的东西。
背包,鞋子,还有他的卡包。
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是他突然亲吻她的那一张。
记忆倒退
“您放心,她的伤并不严重,头骨完好无损,也并无出血,只有轻微脑震荡,期间可能会出现认知不清楚,暂时性失忆,失眠等情况。以上的后遗症都会在一到两周之内恢复,甚至是一两天都有可能。”
“只要她苏醒就可以出院了,如果还有什么不适可以再来。”
简单来说,就是脑子撞坏了。
听完医生的话,太宰治阐述了刚刚雪场里山崎荣嘢的情况,表示她现在就处于认知不清楚和失忆的状态。
“这种情况很多人都发生过,大多数轻微患者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山崎小姐的病情算是中等,所以您要做好她这几天失忆的准备。”
太宰治点点头,道谢过后朝着病房去了。
他走在走廊上,思索着接下来几天该怎么办。
如果山崎荣嘢在四天之内没有办法恢复的话就得延迟到下周才能回奈落塞。
推开走廊的其中一扇门,太宰治抬脚步入,发现山崎荣嘢已经醒了,她坐在病床上,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
与她的双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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