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荣嘢放下手机,开始专心享用起了自己的午饭。
她边吃边想着今天得早点睡才行,明天也不能赖床得早起去看安卡斯的球赛。
虽然是临近中午才开始,但是作为家属位的人总不能最晚到吧。
也不知道都会有谁来……
要是把露娜带出来就好了,她还可以跟狗玩一会儿。
吃完山崎荣嘢就去洗了个澡,趁着还没彻底被床封印,赶紧把作业写了,这样接下来两天假期就可以轻轻松松度过了。
赞同
星期六山崎荣嘢起了个大早,为去安卡斯球赛做好准备。
本来是想着随便套几件衣服就去的,但转念一想,他肯定会邀请一些朋友什么的,加上球员里也有熟悉的人,要是她打扮得太普通面上也过不去。
但放在酒店这里的衣服全是冬装和校服,山崎荣嘢只好先回家一趟再作打算。
安卡斯作为球员起得当然比她还要早,山崎荣嘢刚起来不久就收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ankas:[no olvides de i(不要忘记我)。]
她打字道:[为了你我可是在周末早起了tvt。]
收起手机,坐上前往她大半个月都没有回过的住所。
山崎荣嘢自己像是怨种。
每个月多交几百欧给不住的房子。
到了地方,家里静悄悄的,室友不知道是出门了还是太早没起床。
山崎荣嘢进了自己房间开始翻箱倒柜,苦恼着穿什么好。
还是简单点吧。
一件白色连脖连体衣搭一条紧身牛仔裤,再穿一件外套。
最后再戴上一个万年不用的棒球帽背上装着零食和水的托特包,她就这样出门了。
头发什么的完全没打理,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剪长长了不少,到了肩胛骨中部,山崎荣嘢摸着下巴想要不要去烫一个渣女大波浪。
她一直以来都是黑长直,也是怪腻味的。
但就是怕烫完变成大妈。
虽然她本人长得不丑,但是大妈头也是比较难hold的。
说不定太宰治看完连夜买机票飞日本(。
山崎荣嘢坐地铁到了地方,球场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
她从侧门进去,遇见迎面来的工作人员后说:“我是今天参赛者的朋友。”
“选手们都在场上。”
她顺着路到了观众席,这里倒是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汪!”
还没等山崎荣嘢看过去,腿上就传来一阵猛扑的力道。
高高扬起的狗头,毛茸茸的黑脸咧着嘴吐着舌头,粗糙的黑色肉垫,不是露娜还会有谁。
山崎荣嘢猛撸狗头,后面跟着小跑过来的伊内莉,她一看了然:“我就说露娜怎么会突然冲出去,原来是你来了。”
“好久不见。”山崎荣嘢和她行了个贴面礼,“安卡斯呢?”
伊内莉用手指着场上正在猛跑的五号说:“那个。”
“嚯,跑这么快。”她感叹道。
“这是最后一场,等下就去休息室准备正式比赛了。”
山崎荣嘢牵着露娜到了观众席,坐在最内场的位置观察着四周。
除了家属外,摄影师也早早到场了,除此之外还有院长和一些她不认识的人。
“安卡斯的朋友们呢?”
“还没来呢,估计到快开始的时候才来。”伊内莉答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伊内莉侧头看向正在沉迷逗狗的山崎荣嘢,问:“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
山崎荣嘢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她揉搓着热乎乎的狗脸道:“去外地去读书吧,随便混一个本科水硕之类的。”
“…我记得你成绩也不差吧?”
“我对用功努力的人生毫无兴趣。”她无奈道:“像安卡斯那样事事都认真对待的人反而是最少见的吧。”
一提到这个令人骄傲的儿子,伊内莉也不由附和:“是,他没怎么让我操心过,但性格实在是太单纯好欺负了。”
山崎荣嘢举双手表示赞同。
比赛
随着教练吹响哨子,最后一场训练赛也结束了。
在草坪上的安卡斯将球踢到球门里,小跑着到观众席前,他满头是汗,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沾着发丝,喘着气问:“什么时候来的?”
山崎荣嘢拿出纸巾笑眯眯地给他擦汗,“刚到没十分钟。”
伊内莉递给安卡斯一瓶矿泉水,他小口喝着,显然是累到了。
山崎荣嘢将他的刘海撩起来,她没怎么看过没有刘海的他,跟不习惯没有刘海的太宰治一样,觉得很奇怪。
不是难看,就是奇怪,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两人都是字刘海,只不过一个是杂乱的棕发另一个是纯黑的卷发。
“还有两个小时开始,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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