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不具备威胁性的威胁,过于暧昧和充斥着欲念的气息,让她的脑子有点懵,还有种意识抽离的感觉。
这让谢轻意有着不好的感觉。她不知道,疯居然还会传染?
施言没感觉到谢轻意的反抗,从轻轻啃咬咽喉,一点点挪到侧颈,又顺着谢轻意漂亮的颈线往上,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谢轻意的耳垂饱满圆润,似珍珠又q弹无比,含在齿间轻啃之下的触感竟是那般的好。
随即,施言听到谢轻意轻轻抽气的声音,被她固定在身后的右手也握住了拳。
施言轻笑一声,贴在谢轻意的耳边轻声说:“谢轻意,你喜欢被咬耳垂啊。”
谢轻意连续几个深吸呼都没能驱赶走席卷而来的黑暗,意识迅速抽离的感觉在加剧,这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危机感让她不得不出声:“施言,打电话……”
施言在谢轻意的耳边说:“你想打给谁,你的保镖吗?你觉得我会吗?”舌尖绕着谢轻意的耳廓游走,听着谢轻意紊乱的轻喘,只想更疯狂地做出些什么,想把谢轻意按在怀里揉碎了。她说道:“谢大小姐,我还以为你很冷淡……”
她略微用力地咬住谢轻意的耳垂,感觉到她的颤栗,笑了:“原来你这么敏感,这么不经撩啊……”
谢轻意努力睁大眼睛,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起来,可意识就是在不断坠入黑暗的深渊。
她知道自己在施言的浴室,可除了一点微弱的光亮,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近在耳畔的说话声都听不清楚了,就好像又走进了深夜里的迷雾中,不辩方向。
睡梦中才有的景象,居然出现在现实中,让她难辩这是梦,还是现实。
谢轻意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病了,病得很重。
她说道:“施言,打电话,叫医生……”她知道自己有说话,可她无法确定有说,还是没说,因为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叫医生什么鬼?施言捏住谢轻意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却见到谢轻意的眼神没有焦距,神情空洞,这情况显然不太对。
谢轻意是谁啊,这种情况下想办法干掉她才是谢轻意的正常反应。
施言伸手在谢轻意的眼前晃了晃,谢轻意就像瞎了般恍若未觉。
装的?想麻痹她?施言试探着撩起谢轻意的睡裙,谢轻意仍旧没有反应。
她为了更刺激谢轻意,想看她能绷到什么时候,索性用力直接把谢轻意的睡裙撩到腰部以上,却一眼瞥见她小腹上的伤疤。
那是带着锯齿的匕首刺进去后,又换了个角度拉出来的伤,伤口的创面很大,肠子都捅断了,刀拔出来后,肠子兜在衣服里,为了缝合肠子和清洗流到腹腔里的血和肠液组织,又将伤口切开了些……经过手术缝合,伤疤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宛若无瑕美玉上趴了条扭曲的蜈蚣。
施言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头看向谢轻意,向来冷漠淡然的神情竟极罕见的有了迷茫,眼神飘移没有焦距,像失明了。
她再次伸手在谢轻意的眼前晃了晃,仍旧没有焦距。
谢轻意又轻轻地喊了声:“施言,你在不在,帮我叫医生……”
施言只觉心口让什么给刺了下。哪怕,谢轻意是装的,她赢了!她拿出手机,问:“谢轻意,你什么情况?”
谢轻意的嘴唇微颤,声音很轻很轻,低得她听不清楚。
施言凑过去,听到的仍是:“施言,帮我叫医生……”
那语气竟是极其罕见的无助脆弱,似真的出现了什么不太好的情况。
施言不敢耽搁,飞快地替谢轻意拉好裙子,打开浴室门,跑到卧室拿起谢轻意的衣服跑回浴室。
她甚至在想,等她拿着谢轻意的衣服进去时,谢轻意已经拿着什么杯子、修眉刀之类的东西防身了,上一回当而已,又没损失。可她回到浴室时,谢轻意仍靠着洗手台站在那,表情迷茫,好像丢了魂魄。
施言急声叫道:“谢轻意,谢轻意,谢轻意……”
谢轻意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又睁开眼,之后,她抬起右手,食指微曲,送入嘴里,咬住。
没过几下,施言便看到她的嘴唇上沾了血。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谢轻意的手从嘴里挪开,却见食指靠近虎口处被咬得皮翻肉绽。
施言以最快的速度替谢轻意换好衣服,又打电话给她的保镖队长,通知他们赶紧来,谢轻意的情况不太对。
施言刚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谢轻意又在咬手,还是咬在之前的位置上,咬得手上都是血。
她强行挪开谢轻意的手,谢轻意又在咬嘴唇。
施言环顾一圈四周,找了块毛巾让她咬住,谢轻意把毛巾给扔了,然后又变成咬手指头。
施言气得捡起毛巾,把谢轻意的右手给她缠上。
她拉着谢轻意出门,谢轻意站在原地不动。
施言只好去抱谢轻意。她的力气并不算大,以为抱不动,却没想到居然……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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