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利益往来关系网给他连根掘了。
他又不是什么大贪巨贪,虽说有点灰色收入,那也不多。让他填这窟窿,倾家荡产,连个零头都填不上。
深夜,戚丰泉爬到住所天台,一跃而下——
人当场就没了。
第二天早上,小区居民起床时,地上的血渍都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只有物业和值班保安知道点情况,但一句话都不敢往外说。
人死债消,这笔账彻底成了笔烂账。
宋秋叶相当头大,钱全没了。
那些经费都是会员们凑起来做生意买卖的钱,本钱、项目款、工资、分红都在里面,要是不能及时追回钱财,底下的好多生意资金流都得断,会出问题的。
查封戚丰泉的财产?把他的合法收入、灰色收入,全查,连个小目标都凑不齐。
宋秋叶想不明白:他图什么呀?挣一笔好退休吗?可是这一网下去,夏乐乐、陈铭、郑庆、常裳,哪条不是肥到流油的大鱼,就算跑了一个陆谅,不是还有另外四条么?非得盯着她跟施言死咬?
她想到戚丰泉可是谢玉瑾的亲舅舅,谢承勤的小舅子,而施言跟谢轻意的事更是人尽皆知,甚至跟着谢轻意的父母去过谢家的金库。
她打电话问施言:“不会还是因为谢家的那些事吧?”
施言回了句:“不清楚。”她总不能去把谢老六拖出来问是不是他指使的吧。
宋秋叶问:“现在怎么办?我姐可不会帮我填这窟窿,她跟国安那边谈妥条件,就开始催着我放人。现在会里为着放人和钱的事,都吵翻天了,弄不好,咱们朱雀会都得四崩五裂。”
施言说:“钱的事,我来解决。”
她没动谢轻意给的那笔钱。哪怕这笔钱是朱雀会的经费,哪怕一句谢轻意给的就能解释它的来源,她不愿意动用。
她有一个多亿的现金存款,先转给宋秋叶应应急,之后又把施氏做了抵押贷款,贷了笔资金出来,让朱雀会的生意买卖不至于没有周转资金出问题。
戚丰泉没了,总还有些人靠着他做生意买卖什么的,施言趁势给扫了,多多少少找回些损失。
陈铭、夏乐乐他们蹲进去,家里闹了起来,外面又有郁容、以及趁火打劫的程侯、唐逸等人,搅得里外一团乱。这几家为了捞人、保重要产业筹措资金,不得不变卖些产业。
施言没有像程侯、唐逸他们那样跟郁容搅到一块儿去对付这几家,再加上她是朱雀会会长,跟国内好多二代、三代都有交情往来,夏老爷子、常老太太,还有郑老爷子几番权衡过后,陆续找到施言托她做中间人帮忙牵桥搭线变卖产业。
施言拉着朱雀会的人进来做这趟买卖,从中赚了不少,把经费的损失填上了。
她忙完这些,已是深秋时节。
再然后就是忙着年终盘点分红之类的,朱雀会的事要忙,施氏的事也要忙,不知不觉间便到了过年。
大年二十九,公司放了假,大家都忙着回家团聚张罗过年,施言也极难得的有空回去陪施惠心。
她坐在露台躺椅上休息,忽然想起当初谢轻意住过来窝在露台上休息的情形。那时候的谢轻意病着,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在做什么。
施言又想:“我想她干嘛?”
却又惊觉,似乎很久没有谢轻意的消息了。
不仅没有谢轻意的消息,连时常跟着她的眼线都消失了。不过,谢轻意失踪不是一回两回,都成狼来了。
施言想把这事抛到脑后,又觉心头空落落的。她索性起身,去到隔壁妈妈的住处,打开门进去,正好遇到秦管家来送年货,施惠心在问起谢轻意的情况。
秦管家说:“轻意小姐挺好的。”明显不愿多说。
施惠心瞥见施言进来,又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说:“你就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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