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牧草丛和鲜花丛中的小路过去,到了栅栏前,院门从里面栓上了。
施言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在地上,站在门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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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的到来,让谢轻意好不容易稍微找到点平静的心再起波澜。
施言有着通过朱雀会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网,最不缺的就是找生意合作伙伴,甚至可以说是有的是人求上门找施言合作,万里迢迢地跑到内蒙大北边来找她谈合作,也都说了不是生意上的,那还能是什么?
谢轻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俩在感情上的一点纠葛。
施言想吃回头草?呵!
她要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过来,谢轻意只想找保镖把她按在旁边的马厩里爆打一顿,按外面的牧草丛中打都是抬举她了。
可是就很烦,也很暴躁。
谢轻意不愿意让心绪剧烈起伏,不愿意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不愿意生活在随时想把自己噶了的伤痛里。
人都到了门外,还是她给发的定位,总不能不见吧。
谢轻意明白,自己发这定位,其实私心里还是想见一见施言的,想看看施言会不会来,结果,人来了,没觉多满意,倒是更烦了。自作孽!
她窝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扭头对站在旁边的值班的吕花花说:“去把施言叫进来吧。”
吕花花其实很想说,要不还是打走得了。可看老板纠结成这样子,现在把施言打走,老板到晚上还是会失眠的。她一个保镖,又做不了主。
她去到院门处,拉开门栓,对施言说:“老板让你进去。”
施言提起放在脚边的袋子进入院子,简直像进入了鲜花世界。院子非常大,有八个蒙古包,蒙古包之间是一块块花田阻止,由鹅卵石铺成的阡陌小道相连。花园中,还搭有户外凉亭、躺椅,以及石井形状的喷泉景观、溪流。
牧场牛羊多的地方,寄生虫多,再看附近没有溪流,她来时的路上有一条,隔着好几百米呢。很显然,这水跟庭院的景观一样,是循环用水。
她又往前走了不远,见到有铺设水管,是从山下一路延上来的,估计是饮用水管了。
这么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通电,只能是打井和用太阳能板了,或者柴油抽水机供水之类的。
这要不是谢轻意给了她定位,可真没地儿找去。施言走到最里面,不用想都知道哪两顶帐篷是谢轻意的,最华丽最大的那两顶就是了,一顶充作客厅书房之类的,一顶卧室衣帽间。她对谢轻意的很多习惯还是很熟悉了。
卧室和客厅的帐篷也很好区分,客厅的门开得大,门帘大敞开。卧室的门帘是放下来的,且加了好几根粗细不一的水管,一看就是浴室洗手间的位置。
住得这么偏,还整得这么全,施言对谢大小姐的超能力深表叹服。她跟在吕花花的身后,踩着实木楼梯上了架空起来的蒙古包,进门就又被谢大小姐的奢侈给晃了下眼。
地上铺着厚实的名贵地毯,屋子里摆的是极具蒙古风格的奢华家具,施言差点以为走进了某位大贵族家的古堡。她本来是奔着谢轻意来的,但进门后,让屋子里的摆设给吸引了目光,脚步不自觉地拐向了摆在柜子上装饰用的腰刀、摆件,一件比一件精美好看,其中更是有上了年头的老物件,古董。
她惊叹道:“谢大小姐,你可真是到哪都能淘到好东西。”
谢轻意淡淡地扫了眼施言,说:“有没有可能是从别的地方空运过来的?”
周围都是牧民和普通老百姓,真要有好东西,要么早就出手了,要么就是留着传家不卖的。她让袁悠悠帮她淘腾了一些过来。家具是带着生活助理去呼和浩特的家具城拉的。
毕竟本来心情就够不好的了,要是再住得难受,会更憋屈。
她对施言说:“有事就说,趁着天没黑,你可以早点回去。”
施言没往旁边的双人沙发去,也没往对面的单人沙发去,而是搬了张凳子来到谢轻意的身边,将袋子里厚厚的一撂文件拿出来放在膝盖上。她先将最上面的一份体检报道递给谢轻意,说:“看看!”
谢轻意看到体检报告,脑子里飘出一排大大的问号。谁生病了吗?
报告上赫然写着施言的名字,再一看年龄,她对着施言惊叹声:“你都三十了啊。”一晃眼,时间过得真快。
施言深吸口气,憋住,不知道是该继续往里吸呢,还是呼出来。她想问,三十岁怎么啦?人生最美好的年龄好不好。很多人的人生都是从三十岁才开始的,在之前都是顺着别人的安排学习、生活、工作,到三十岁以后才有条件按照自己的心意做选择。
可对着比她小了七岁的谢轻意,喷不出来。谢大小姐不需要到三十岁就已经积攒够了人生阅历和财富,有能力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活,例如,跑到牧民家的牧场盖了个度假地儿度假。奇葩!
她想方设法找了好久都没找着,最后只能找到老妈借电话打给谢轻意。老妈先是不乐意借给她,说她既然不能好好对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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