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的事了。
太孙殿下比她厉害,她不好意思班门弄斧了。
凤绵早就在一旁鼓起了掌,谢循这一手太厉害了。
谢循回了宫也没有荒废武艺,这比他之前的武艺精进太多了。
谢循见褚琳琅不再提要教凤绵学武,也满意地暗暗点了点头,凤绵是他认定的弟弟,如果凤绵要学武,当然也是他自己来教才更稳妥。
---
与此同时,锦州某不起眼别院内。
六皇子眼底青黑,脸色沉郁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六殿下饶命,实在是您这病,老朽也没有办法。”
“你号称神医,却连本宫的失眠症都治不好,算什么神医,徒有虚名之辈,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来人!”
“六殿下息怒六殿下息怒啊,老朽虽然没有办法,可老朽知道一人或许有办法。”
“谁?”
“是、是原三皇子麾下的一名药师,听闻是入了铁甲卫,三皇子失势后,铁甲卫也被迫解散,那名药师如今就在锦州郊外落脚。此人出自西域乌国,有一身诡谲的用毒本事,对药物有非常人所及的天赋,或许他能有办法治好殿下的失眠症。”
六皇子眉头一皱,老三的人?
心腹担忧道:“殿下,那人追随过三皇子,未免愿意尽心医治,万一此人再做些什么手脚……”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那药师不可信。
六皇子也不太相信,但他夜夜不是梦见自己落得和老三、老五一样的下场,就是梦见被庆熙帝下令诛杀,逼得他根本无法安睡。
他想杀回京城,杀了庆熙帝和老三老五等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可现实却是时机还未到,他只能忍着一天天的折磨在这里熬着。
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他最近甚至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着。
别看他现在好像还撑着六皇子的威仪,其实眼前早就有些涣散,心知这是又要做梦的前奏。六皇子不得不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逼着自己清醒。
眼下也顾不上那人是不是可信了,至少得先把人带过来再说!
“去把人带过来,告诉他,若是愿意投诚,本宫许他太医院院判的位置。”
“诺。”
六皇子的人带走了跪在地上的大夫,让他领路去锦州郊外寻人。
这段时间一直有武安侯府的暗卫在附近盯着,看见他们出门,自然有人跟了上去。发现这些人直奔锦州郊外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不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
直到这伙人来到了一处疑似农家小院的门前,之所以说疑似,是因为这民宅的建筑就是个农家院落,但守门的却是青衣童子,里头院子里也晒了满地的药草,烟囱里还有滚滚白烟冒出来,里里外外透出浓厚的药味。
青衣童子看见这一伙人过来,也并不慌张,只是满眼警惕,问他们是什么人。
“自是来给药师送富贵的人,我们家主子有请药师一见。”
不多久屋子里头走出来一名满头粗糙灰白的头发被潦草抓起来绑在脑后的精瘦老者,老者目光如电,打量着六皇子府的来人。
“六皇子的人?”这老者居然一眼认出了六皇子身边的心腹,“铁甲卫已经解散,老夫也已经和三皇子没有关系,你们来找老夫干什么?”
心腹心中一凛,觉得这药师在铁甲卫的地位绝不普通,担心有诈,但想到六皇子的病情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们殿下想请药师瞧一位病人,殿下说了,只要药师能瞧好这位病人,日后可许药师太医院院判之位。”
药师不屑一笑:“太医院院判的位置老夫不稀罕,不过嘛……老夫要炼制一种药,只要你们六皇子愿意帮忙搜罗药材,老夫便是跟着你们走又何妨。”
心腹没想到药师居然看不上太医院院判的位置,只一心想要什么药材。
但他此行是为了带回药师,既然对方答应了,没什么不好商量的,就同意了。
药师对那些童子吩咐了几声,然后就和六皇子的人走了。
武安侯府的暗卫想了想,把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让人送回武安侯府。
很快这一行人回到了锦州城别院。
药师这才知道自己要瞧的病人居然是六皇子,不过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兴奋了,六皇子为了自己的命着想,也肯定会答应帮他搜罗药材。
果不其然,六皇子听说只是这点要求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那药师居然当场也就转投到了六皇子麾下。
他听了六皇子描述自己的病情后,皱起了眉头,打开了随身的药箱,用银针刺穴的法子给六皇子检查了一番,见银针探不出任何问题后,又取了六皇子的一滴血,让身边箱笼里的一只白鼠吃下,白鼠并未特殊反应。
“药师,如何?”六皇子的心腹焦急问道。
药师沉着脸道:“没有任何问题。”
六皇子闻言顿觉失望,觉得这个药师也不过名不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