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最好出去别乱说。”司母警告的对小二子说道。
司光耀翻了个白眼,“怕什么?现在那死胖子还能依仗谁?他爹妈死绝了,要嫁的不过是个穷猎户,还是个瘸子,住在山脚下破茅屋里,这辈子都别想翻身,我们为什么还要在村子里做小伏低的啊?连吃个肉也要偷偷摸摸的,我真是受够了。”
司青安静的吃着饭,低垂着眼睛藏住眼里的嘲讽。
他这个弟弟也是个蠢的,他们大伯大伯娘尸骨未寒,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家人装也要装得好一点,否则村里那些喜欢背地里嚼舌根的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一家。
没看即便他们已经很低调了,村里依旧有各种红眼病暗中盯着他们呢?
司青对这个弟弟也没有半点好感,上辈子他过得那么惨,不是没有回家求助过,却被这个弟弟嫌弃的赶出去了,后来逃难的路上,也是这个弟弟让他吃了不少苦。
他的爹娘也并不在乎他,他们眼里只有这个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小儿子。
司青这辈子不但要报司岑上辈子陷害自己嫁给猎户受尽冷待的仇,还要让这对偏心的爹妈,没良心的弟弟吃吃苦头,以后求着自己过日子。
“你给老子消停一点,你娘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最好给老子在外面闭好你的嘴巴,别给老子惹祸,不然揍你。”
原本还在教训司光耀的司母这下子又不乐意了,“你冲儿子喊什么?”
司父阴沉的看着他们,“我不信我哥死前真的只挣下那么一百多两银子,我怀疑他们还另藏着钱。”
“你说什么?真的吗?”
“先别高兴太早了,我早就找过了,就差把地皮翻过来也没找到,我怀疑他们把钱藏在别处了,说不好满哥儿知道。”
司青很诧异,上辈子他并不知道这个信息。
不过转念一想他不知道也不奇怪,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司岑陷害嫁给猎户了,这时候正在破茅屋里流眼泪呢,他当然不会知道爹妈在家里说了什么。
司母眼睛里发射出贪婪的光,“当家的,你说的是真的?那还等什么……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让满哥儿嫁出去,万一他带着大哥大嫂的钱全去了猎户家咋办!”
司父点起了烟斗,吧嗒吧嗒抽了起来,好一会才说,“大哥大嫂去得突然,我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事先给满哥儿留下什么提示,他们去世这大半年,我不是没有试探过,但都没有什么头绪,我比较倾向于他们一定是留了什么给满哥儿的,但是满哥儿并不是很清楚。”
司母急了,“那不是更不能把他嫁人吗!”
“你懂什么,他们曾经为满哥儿置办过一笔嫁妆,但嫁妆却存放在县城一位他们交好的人手里,满哥儿不嫁人,怎么拿回来?”
“你是说……大哥大嫂藏的那笔银子下落,很可能在满哥儿嫁妆里。”
“八九不离十了,再者说,全村谁不知道满哥儿在家里多受宠,既然他要出嫁了,彩礼怎么的也不能太便宜了那猎户,否则说出去别人该说我们不重视满哥儿,欺负他没爹没娘了不是?”
司父笑得好阴险,眼睛里闪烁的是贪婪的光。
“阿嚏,阿嚏,阿嚏——”
司岑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就被赵婶子赶去炕上去了。
“你病才刚好,可别再受了风寒,顾小子得担心死。”
司岑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是有人在背后蛐蛐我。”
“啥?”
“没什么,赵婶子你和我说说,成亲都要准备些什么,要准备很久吗?”
??赵婶子笑得揶揄,“怎么,满哥儿这是等不急要嫁人啦?”
实际上司岑爹妈过世才半年,一般来说最短也是一年内最好不要嫁娶,得守孝的。
但司岑不是在河里被捞上来之后,给顾垚嘴对嘴亲了吗,还那么多人看见了,又被他叔叔婶婶逼着直接让顾垚带回家负责,他们总不好就这样没名没份一起住着,只能成亲。
他是炮灰对照组(10)
“按照道理来讲,有三媒六聘的说法,流程可多着呢,但是咱们乡下不讲究太多,一般就是媒人上门提亲,交换八字庚帖就算定下来了,说好日子办完喜酒就算完成。”
赵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过我看顾小子应该是想尽快,你们的情况又特殊,媒人上门估计也是省略了,毕竟你叔那天直接……”
省略号里的内容大家都能意会了。
那是直接毫不掩饰的赖给顾垚了,还提什么亲,那不是上赶着让那司老二拿捏甚至狮子大开口么。
倒不是说满哥儿不值得彩礼,而是便宜了司老二那两口子才是不值得。
“但是顾小子是很看重你的,满哥儿你不要乱想,他只是想早点让你安定下来,而且小两口只要过得好才是真的,其他的那些名头都是虚的,对吧?”
司岑当然不在乎礼节全不全,排场大不大。
他还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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