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啊啊啊啊……”司光耀吓得大哭,很快大家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从他身下传来。
“一定是那死瘸子,那瘸子干的呜呜呜呜……他生气我们今天跑去他家里臭骂司岑那个死胖子所以报复我们,我们要死了!村正爷爷你救救我们啊呜呜呜呜哇……”
大家面色都变了。
村正的沉默震耳欲聋。
说实话,司家的事村里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明白的,也猜得出来满哥儿父母死后他大概是过得不太好的。
但是司老二两口子表面功夫还是做的挺足,也没打骂他也没不让他吃好穿好,别人还能管什么?
但是明眼人都心知肚明,满哥儿父母起早贪黑日日奔波打下来的家业那是全便宜了司老二了,这两口子一定会想法设法都贪进口袋里,尽早把满哥儿嫁出去,估摸着要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搞不好想直接把满哥儿卖一笔。
也说不清满哥儿掉进河里被猎户救了是福是祸,而司老二果然当场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甩给了猎户,看那样子别说嫁妆,根本就是连件衣服连床被子都不会给他陪嫁。
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怎么好端端的过了这么些天,还跑到猎户家里去欺负人呢?
可没少人听大柱家的说起满哥儿,落水之后大病一场,这还没好透,听说猎户小子就为了成亲置办席面不得不上山打猎去了。
大家虽然也喜欢看热闹说八卦,但看满哥儿如今的日子,心底多少还是有点同情他。
这司光耀不仅没觉得他爹娘心恶狠毒,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要求别人为他们的咄咄逼人带来的恶果买单,真是好大的脸啊。
大家的神色又带着点尴尬。
一是因为司光耀这话语,这态度让人心理不适,觉得他们这家人从老到小都坏透了,倒霉也是活该。
二是整个村,不,或者说包括周围几个村,谁不怕那顾垚啊!谁打的过他啊?!招惹他,嫌自己命太长吗?
最后是……“光耀小子,话不可以乱说,你有证据证明是顾垚干的吗?”
是的,又没有证据,总不能全凭你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司光耀嗓门很大,哇哇呜呜的哭得人脑瓜子疼,闻言也不哭了,大喊大叫,“除了他还能是谁?今天在他家他就把我打了一顿,他一定是没出够气,还有,我们家墙这么高,除了他还有谁可以不惊动人就翻进来?那个死瘸子会武功,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看见过!!”
大家哗然,又觉得怪不得顾垚那么厉害,在山里打猎多深的地方都敢去,每次都能有收获,踹死野猪就像捏死一只鸡一样简单,如果他真的会武功,那就说得过去了。
一时间大家都有点相信司光耀了。
他是炮灰对照组(14)
却听村正冷不丁道,“你们为什么要趁他不在去他家里?他又为什么要揍你?别说是无缘无故,我对顾垚小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那小子看起来凶狠不近人情,但不是不讲道理的恶毒之人。”
司光耀张嘴,然后又被他爹一把捂住了。
“住口你个兔崽子。”他低眉垂目阴狠狠的一眼正正对着司光耀,也只有司光耀能看见他这个眼神,一下子被吓得不敢吭声了。
司老二再抬头看着村正,又是那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实在对不住啊叔,这小子嘴上没把门的,记恨着他最喜欢的堂哥要嫁给顾猎户,乱说的,我们今天只是去探望生病的满哥儿,和顾猎户没有起冲突,应该,不,一定不是他干的。
我想起来了,先前我哥嫂出事的时候就曾有县里的人带信过来,几次三番说要接手他们留下的那家山货铺子,没准就是因为我没答应,对方恨上了我们一家,蓄意报复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
“司二你咋不答应人家呢?你又不会管铺子。”
司老二苦涩一笑,表情有些伤感,“那毕竟是我哥嫂辛辛苦苦置办下来的东西,我想着,是要留给满哥儿傍身的。”
大家肃然起敬,这么一看司老二这个叔叔当得真良心,一时间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有点改观了。
村正眼神闪了闪,说,“那既然有了怀疑对象,你们一家子又被祸祸成了这样,要不……天亮了去报个官?否则下一次万一那人用更狠毒的方式,闹出人命就晚了。”
司老二却道,“还是不要闹大,等天亮了我会找人与那人联系,说起来那人与我哥嫂一直都很要好,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好吧,那就先这样,都散了散了回去了。”
大家三三两两的咂摸着今晚的瓜,依依不舍的散去。
寡妇娘正要喊上儿子,就见在旁边一个有点黑的角落,自己那千好万好的宝贝儿子正在和谁说着话,两个人靠得未免有些太近了。
寡妇娘连忙往那走两步,看清楚那人居然是司老二家那不安分的骚蹄子青哥儿,立马就拉长了脸,喊道,“和风,跟娘回家。”
顾和风似乎吓了一跳,连忙后撤一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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