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姐姐”
&esp;&esp;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眼神望过来时,云舒只得改口,“那能怎么办?”
&esp;&esp;“呃”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是了,“要是庭之哥哥知道她的真面目就好了。”
&esp;&esp;宋云舒:“”
&esp;&esp;她两手一摊,难度挺大。
&esp;&esp;
&esp;&esp;晚间,公主府。
&esp;&esp;长公主今日特意等着顾衍散值回来,他刚一入府,下人便过来告知,长公主正在前院饭厅等着世子爷过去。
&esp;&esp;“母亲可有说是何事?”
&esp;&esp;那女婢摇头,表示不知。
&esp;&esp;顾衍摆摆手,说了一句,“你先过去吧,告诉母亲,容我换身衣物,就过去。”
&esp;&esp;平日,顾衍回府时间不定,母子两人多是各自在自己院子里用膳,顾衍也告知过母亲,近来翰林院事多庞杂,不用刻意等他。
&esp;&esp;顾衍步伐舒徐回到自己住的栖梧院,路上想了一圈,也不知母亲今日寻他是为何事?
&esp;&esp;一日公务忙下来,绿色官袍上满是尘灰,顾衍一入院子,便径直去了净室。
&esp;&esp;去年上京遭逢百年不遇的大旱,六部府衙或是京中民居,均有不同程度的走水之事发生。
&esp;&esp;其中,当属翰林院受灾情况最为严重。
&esp;&esp;彼时,正值三伏天,天干物燥,翰林院府衙内一处偏院正午时分突然起火,霎时院中火光漫天,浓烟滚滚。
&esp;&esp;火势迅速蹿腾升空,几里外都瞧得着,让整个上京城都轰动了。
&esp;&esp;那会儿,顾衍还在国子监求学。
&esp;&esp;翰林院这处偏院里头原本放着前朝的一些待整理的史籍,当日走水,府衙内众人冒着生命危险,好歹是将其从火海里抢了出来。
&esp;&esp;不过,屋子里头的东西实在是众多,当时只顾保存下来,因而混乱之中,本来已经分门别类整理清楚待装匣的各类经史、古籍、前人手札
&esp;&esp;全乱了。
&esp;&esp;然,这事反倒给这一届的数名二甲进士寻了个好处。十数名进士得以不用像惯例那般,需要先行朝考成为庶吉士后,再入翰林院。
&esp;&esp;如今翰林院缺人手,他们便被圣上直接安排进入翰林院任职。
&esp;&esp;圣上下旨,需得在年前将偏院里的东西料理好,因而,顾衍这段日子便是跟着同僚一起,在翰林院整理这些旧物。
&esp;&esp;忙碌异常。
&esp;&esp;
&esp;&esp;嘉荣堂。
&esp;&esp;母子二人在饭厅用过晚膳,又转去西次间,这会儿正一道在里头的暖阁里喝茶闲聊。
&esp;&esp;不过,多是长公主在说,顾衍听着。
&esp;&esp;长公主先是照旧先问了他的公务,官场之事母子聊得不多。接着长公主又关切了一番他的身体,嘱咐几句。
&esp;&esp;不要累坏了,在府衙按时用饭,莫熬夜处理公文之类的云云。
&esp;&esp;顾衍耐着性子,都一一应承了下来。
&esp;&esp;见铺垫得差不多了,这时,长公主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阿衍,先前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esp;&esp;“这都过去半月了,你总该给为娘一个准话儿了吧。”
&esp;&esp;闻言,顾衍微怔。
&esp;&esp;——关于他的婚事。
&esp;&esp;若是长公主今日不提,顾衍险些快要忘记这茬儿了。
&esp;&esp;半月前的那场宴会,本就是打着赏花的旗号为儿子挑选合适的议亲对象,如今过去这么些天顾衍仍跟没事人一样,长公主自然急了。
&esp;&esp;顾衍年及弱冠,现今既已入仕,她这做母亲的心里,也是希望他能早日成家的。
&esp;&esp;对独子的婚事,虽不至于迫在眉睫,但他若是心里已有心仪的人选,长公主思忖着,当然是要着人先去打探一番对方的人品才行。
&esp;&esp;顾衍身为她和定国公独子,他的婚事自然得多方考量。
&esp;&esp;顾衍端坐在透雕花黄花梨木圈椅上,纤细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木质扶手,沉默半晌后,他缓缓开口:“儿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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