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阿姐不必担心。”
&esp;&esp;等消息时,杜妗拉过杜媗的手轻拍着,道:“朝中几乎没人意识到丰汇行掌控了长安多少金银铜钱的交易,他们更不知道,一旦丰汇行出了乱子会怎么样。薛白若有个好歹,我必让他们后悔莫及。”
&esp;&esp;杜媗原本还只是略有忧虑,闻言却是吃了一惊。
&esp;&esp;“有个好歹?这次很危险?”
&esp;&esp;“有些。”
&esp;&esp;杜媗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还不肯告诉我吗?”
&esp;&esp;“倒不是想瞒着阿姐,只是……事情有些大。”
&esp;&esp;杜妗思忖着,认为确实也到了可以告诉杜媗的时候,遂迎着杜媗那焦急又好奇的眼神,缓缓开了口。
&esp;&esp;“薛白他其实是,废太子李瑛之子。”
&esp;&esp;杜媗呆滞了好一会儿,之后,逐渐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薛白、杜妗要做那些在她看来无比疯狂之事。
&esp;&esp;“你们……是想要那个……位置?”
&esp;&esp;“是。”
&esp;&esp;“让我缓一缓。”
&esp;&esp;杜妗凑上前,小声问道:“阿姐若知要成了逆贼,那夜可还去他屋里?”
&esp;&esp;“别闹了,你与我说正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好。”
&esp;&esp;杜妗依旧贴着杜媗,趁着她看不到,嘴角微扬起一个神秘的笑容。
&esp;&esp;她把薛白冒充皇子之事隐瞒下来,倒想看看,瞒不瞒得住阿姐。
&esp;&esp;“简单来说,薛白的身份被发现了……”
&esp;&esp;姐妹二人说了很久。
&esp;&esp;廊上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是有消息回来了。
&esp;&esp;“二娘,消息回来了,高力士请和政郡主入宫了一趟。”
&esp;&esp;“好。”
&esp;&esp;杜妗转向杜媗,道:“阿姐,你去一趟薛宅,让颜三娘问问和政郡主,有没有信守承诺,此事很重要。”
&esp;&esp;“好。”
&esp;&esp;很快,又有消息送到。
&esp;&esp;“二娘,郭千里说他已转述了郎君的话。”
&esp;&esp;“吴怀实呢?”杜妗问道:“他可有去右相府?”
&esp;&esp;“还没看到他出宫。”
&esp;&esp;“该我们反击了。”杜妗吩咐道:“传话给我阿爷,让他翻案,把京兆府的衙役押下审,指证是吴怀实陷害薛白。”
&esp;&esp;“喏。”
&esp;&esp;“对付寿王的人证调教好了没有?”
&esp;&esp;“万无一失,他得了绝症,我们给了他儿女一大笔钱,让他们往扬州去了。”
&esp;&esp;“带来,我亲自审一遍。”
&esp;&esp;“喏。”
&esp;&esp;
&esp;&esp;京兆府。
&esp;&esp;杜有邻得了消息,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招过京兆府法曹李栖筠,道:“拿到杀人的凶徒了。”
&esp;&esp;“这么快?可差役今日并未去拿人……”
&esp;&esp;杜有邻抚须,高深莫测地道:“岂靠这些尸位素餐之辈?”
&esp;&esp;京兆府的官员一年一换,那些差吏却是铁打的,魏昶这种捉不良帅轻易不会被人拿捏,但杜有邻有自己的捉不良帅。
&esp;&esp;回京时,杜有邻便想请樊牢当捉不良帅,被果断拒绝了,无妨,明着不成,他却可把樊帅当成暗地里的捉不良帅来用。
&esp;&esp;“传本官之命,升堂!”
&esp;&esp;“敲堂鼓!”
&esp;&esp;“咚咚咚咚……”
&esp;&esp;鼓声中,杜有邻走上公堂,理了理官袍,在主位上坐下,扫视了堂下一眼,只见跪着一个四旬年岁的美貌妇人,极有风韵。
&esp;&esp;“堂下何人?!”
&esp;&esp;“奴家,奚六娘。”
&esp;&esp;一句话,堂中众人皆吃了一惊。
&esp;&esp;杜有邻问道:“本官问你,可与本月初,城外的杀人案有关?”
&esp;&esp;“是。”
&esp;&esp;“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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