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薛郎,好久不见了。”
&esp;&esp;“史小娘子,如何在此?”
&esp;&esp;史朝英再次捋了捋头发,篝火照着她,可以明显看到汗水从她的脸、脖颈上流下来,浸湿了她的抹胸。
&esp;&esp;“薛郎,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她声音放软了许多,全无平日的飒爽,小声道:“放过我可好?你还记得吗?我们在长安写诗、论诗呢。”
&esp;&esp;“大是大非面前没有私交。”薛白道:“或者,史小娘子能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劝你阿爷投降?”
&esp;&esp;“好呀。”
&esp;&esp;史朝英双手理着她的头发,道:“我可以劝阿爷……”
&esp;&esp;下一刻,她忽然从胸衣里掏出一封信要往火里抛,薛白猛然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
&esp;&esp;信便落在地上。
&esp;&esp;史朝英当即抬脚去踢,想把它踢进火里,薛白遂狠狠地撞开她,俯身拾起那封信,她却是如母狼般扑上,捉住薛白的手便往篝火里摁。
&esp;&esp;薛白一肘将她击倒在地。
&esp;&esp;“哼。”
&esp;&esp;史朝英还在挣扎,想咬他的手,用脚勾住他的腿把他绊倒,死死缠住他不让他拿着信起身,直到被薛白掐住了喉咙、按在身下才终于老实下来。
&esp;&esp;“你……休想看。”
&esp;&esp;她喘着气,全身都动不了了,脚尖还在薛白两腿间动着。
&esp;&esp;战乱当中,她身上竟还带着女子独有的香味,身体柔软,薛白与她磨蹭得久了,火气腾地就上来。
&esp;&esp;“你……想做什么?”史朝英柳眉倒竖,怒叱起来。
&esp;&esp;薛白许久未近女色,狠狠盯了她一会,硬梆梆叱道:“老实点!”
&esp;&esp;史朝英被吓到了。
&esp;&esp;薛白却还是站起身来,喝道:“绑了!”
&esp;&esp;倒不是他婆婆妈妈,只是治军若不以身作则,便难以服众。今日图一时之快,明日别的将领犯了事,甚至因私欲误了军情,如何处置?
&esp;&esp;等平了叛,他自有他的温柔乡,到时方有尽兴之时。
&esp;&esp;薛白深吸几口气,在心中狠狠给自己许诺了一翻,撕开了史朝英所带的那封信。
&esp;&esp;竟是安思顺写给安禄山的。
&esp;&esp;内容是,安禄山起兵之际,他已被召入朝中为兵部尚书,责怪安禄山背叛圣恩,要害死他。
&esp;&esp;这样一封信,若说是作为提醒,让安禄山知晓安思顺不能举兵响应,说得过去;若说是安思顺站在朝廷这边,据大义喝叱安禄山,也说得过去。
&esp;&esp;薛白遂看向史朝英,问道:“如何会在你手上?!”
&esp;&esp;史朝英冷眼扫了眼他的裆下,哼了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sp;&esp;“你从长安逃出来,安思顺让你带的?你可交给安禄山看过?”
&esp;&esp;又问了几个问题,史朝英始终不答,薛白道:“不必敌意这般重,朝廷四面出兵,叛军已经快要穷途末路了。你有我这个朋友,也许是保全你父女的重要人脉。”
&esp;&esp;“你……想做什么?”
&esp;&esp;“回答我的问题。”
&esp;&esp;史朝英道:“安思顺暗中助我出城的,让我劝说安禄山归顺。我自把信带给我阿爷,让他知晓。”
&esp;&esp;“他如何助你出城?”
&esp;&esp;“自然是用他的信令放我出城。”
&esp;&esp;“你见到他了?”
&esp;&esp;“没有,是他的心腹手下安排的。”
&esp;&esp;薛白又问了几个问题,道:“带下去,明日交给李郡守收押,她阿爷是史思明,留为人质必有用处。”
&esp;&esp;“你!”史朝英没想到还要被收押,怒叱道:“你说话不算数……”
&esp;&esp;薛白懒得理她,把那封信收入怀中。
&esp;&esp;
&esp;&esp;史思明渡过黄河之后,向南面追了二十余里,候骑却始终未搜寻到唐军的踪迹。
&esp;&esp;他当即起疑,遂下令停止行军,遣儿子史朝义率一部分人马前往济南招兵买马,他则亲自调转马头,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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