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种诏令也就难以再施行下去。
&esp;&esp;于是,薛白难得再次请出李琮。
&esp;&esp;由李琮怒叱了这个进献灵芝的官员,并将其迁到黔中。
&esp;&esp;从此以后,进献之风才一扫而空。
&esp;&esp;这些都不是大变革,但能让天下臣民感受到薛白这个监国太子的决心与魄力,相信他将有一番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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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就是薛白初试牛刀、如火如荼地施政的同时,陈希烈也很忙,忙着稳固他的权位。
&esp;&esp;他几次亲自到韦见素的宅邸拜会,得到的回答都很敷衍,没给他这个宰相应有的尊敬。
&esp;&esp;“我家阿郎病了,不便见客。”
&esp;&esp;“老夫也年逾七旬了,尚在为国事奔走,韦公身体还要好些,如何能就此灰心?”
&esp;&esp;其实韦见素年纪也老了,他是大器晚成,不是身体更好。前两年跑到蜀地折腾了一趟,再因李琮当朝时的各种乱象气急攻心,近来确实是病了,只是不算严重。
&esp;&esp;终于,他不堪其扰,还是见了陈希烈。
&esp;&esp;两人相见,韦见素叹道:“何必呢?你我两朝元老,曾位极人臣,还有何不满足?”
&esp;&esp;“我为国事,岂是为个人前程啊。”陈希烈抚须道。
&esp;&esp;他就是不甘心,当了那么多年宰相,资历深厚,如今却不能真正掌权,每次都沦为摆设。
&esp;&esp;于是,他说起朝堂如今的形势,对薛白还是赞誉有加的。
&esp;&esp;“殿下贤明,一扫旧日气象,志在兴复大唐。可他根基尚浅,正值用人之际,可宰执之列岂能混入如杜有邻一般之庸才……”
&esp;&esp;说到底,还是想要与韦见素联手压制颜真卿。
&esp;&esp;说薛白根基尚浅,意思是他们还有掌握相权的机会。
&esp;&esp;末了,陈希烈道:“我知你有何不忿,有何担忧。放心吧,殿下心胸宽阔,我更是几次在他面前为你求情,你不必有所顾虑,一展抱负即可。”
&esp;&esp;韦见素终于喃喃道:“风烛残年,再一展抱负?”
&esp;&esp;陈希烈道:“不错,明日便来政事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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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政事堂也就是中书门下省,宰相处置国事的官署。
&esp;&esp;这日是双日,不必朝会。
&esp;&esp;颜真卿早早就到了,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堆积如山的卷宗,其中不仅有当下的公文,还有一些堆积的旧案。
&esp;&esp;陈希烈来了,则显得悠闲得多,每封公文都是扫一眼,看看有何大事。
&esp;&esp;他还命人煮了茶。
&esp;&esp;正在茶香四溢之际,韦见素到了。
&esp;&esp;听得门外的官吏们唤着“韦相公”,颜真卿与陈希烈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务,之后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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