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兄长。”司马仲达拱手行礼。
&esp;&esp;司马伯达神色凝重地道:“仲达,我有事和你说。”
&esp;&esp;是有大事要说。
&esp;&esp;“兄长请。”司马仲达知道轻重,将司马伯达引进了书房。
&esp;&esp;有仆从进来为二人上茶。
&esp;&esp;茶叶是上好的毛尖茶,东周时期就在豫州广为传播的名茶,后世称为“信阳毛尖”。
&esp;&esp;仆从退出去时关上了房门。
&esp;&esp;司马仲达抿了一口茶后问道:“兄长来找我所为何事?”
&esp;&esp;看兄长的神色,必定是大事。
&esp;&esp;司马伯达说道:“丞相下个月将要南征孙权,这事你知道吧。”
&esp;&esp;“不知。”司马仲达摇头。
&esp;&esp;“丞相急于出兵……”司马伯达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十分惊讶,“你怎么会不知道?”
&esp;&esp;司马仲达不是丞相主薄吗?
&esp;&esp;主薄相当于现代的秘书长,领导的行程秘书长不可能会不知道。
&esp;&esp;也难怪司马伯达会惊讶。
&esp;&esp;司马仲达疑惑地问道:“兄长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esp;&esp;从何处听来连他都不知道的消息?
&esp;&esp;“是我的好友崔季珪同我说的。”司马伯达并不觉得这么说是在出卖好友。
&esp;&esp;司马仲达问道:“他又是从何得知?”
&esp;&esp;崔季珪是名士,却不是丞相的近臣,不可能比他先知道丞相下个月出兵的事情。
&esp;&esp;司马伯达说道:“是曹子建透露给崔季珪的。”
&esp;&esp;曹子建是丞相已经成年了的嫡子,先一步得知丞相要出兵的消息并不是没有可能。
&esp;&esp;再说了,曹子建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esp;&esp;司马仲达保证道:“兄长放心,丞相若是宣布了下个月出兵南征孙权,我必然会全力劝阻。”
&esp;&esp;丞相真要出兵,迟早会告诉他的。
&esp;&esp;司马伯达惊讶地道:“我还没说,你怎知我是想让你劝阻丞相出兵的?”
&esp;&esp;司马仲达反问:“不是很明显吗?”
&esp;&esp;无形之中的装逼最为致命,司马伯达大受打击,感觉智商被二弟碾压了。
&esp;&esp;但这想法也就是一瞬。
&esp;&esp;司马伯达咽下一口老血,说道:“那就拜托二弟了。”
&esp;&esp;可一定要把事情办成啊。
&esp;&esp;他可是在好友面前做了承诺,不能让他在好友那里丢了面子。
&esp;&esp;司马仲达点头,“兄长放心。”
&esp;&esp;司马伯达起身说道:“如此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esp;&esp;二弟办事他放心。
&esp;&esp;司马仲达也起身,说道:“兄长慢走。”
&esp;&esp;送走了司马伯达,司马仲达又坐回了座位上,慢条斯理地饮茶,思考崔季珪什么时候和曹子建的关系那么好了?
&esp;&esp;崔季珪虽是曹子建妻子的叔父,但更看好曹子桓。
&esp;&esp;司马仲达带着疑惑去陈长文府上。
&esp;&esp;陈长文看到司马仲达拜完年后又再度登门,觉得应该是有事要说,直接领人来到了前厅。
&esp;&esp;仆从进来给主人和客人上完茶就退下去了。
&esp;&esp;陈长文见司马仲达眉头紧锁,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担忧地道:“仲达,出什么事了?”
&esp;&esp;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司马仲达?
&esp;&esp;司马仲达斟酌着开口:“曹子建得知丞相下个月要出兵南征孙权的消息,借着拜年的时机和崔季珪商议劝阻丞相出兵。”
&esp;&esp;曹子建莫非是得了崔季珪支持?
&esp;&esp;陈长文惊讶了,说道:“曹子建倒是看的透彻,知道现在还不是南征孙权的时机。”
&esp;&esp;司马仲达:“……”重点不是这个啊。
&esp;&esp;陈长文惊讶过后问道:“曹子建和崔季珪商谈的事情,你是怎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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