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有最绝对的速度,才能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狗急跳墙的h国人彻底甩到身后。
&esp;&esp;他没有别的选择。
&esp;&esp;常规的滑法既然不能取得绝对的优势,自己理所应当地就要尝试新的解法。
&esp;&esp;也许很危险。
&esp;&esp;也许失败率更高。
&esp;&esp;失败了说不定就会骨折和瘫痪。
&esp;&esp;但余曜此时的心口和脑海都冒着滚滚的热气,他满心里想的都是,这样的雪道似乎出乎意料地更加好滑?
&esp;&esp;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esp;&esp;没有哪个人敢像余曜一样,在极度靠近旗门的位置才开始转弯。
&esp;&esp;这也就意味着,他是用危险和勇气开辟了一条无人能至的新道。
&esp;&esp;新的,没有被人踏足过的雪。
&esp;&esp;当然会一如比赛刚开始那般松软。
&esp;&esp;余曜甚至觉得自己的板尾只是轻轻一扫,板尾后喷溅的雪粉就沸沸扬扬地落满了整个天空。
&esp;&esp;他的视线里全是雪。
&esp;&esp;飞扬的,洁白的,无暇的,注定只有他能欣赏到的雪。
&esp;&esp;少年翘了下冻白的唇角,护目镜下的琥珀色眸子也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esp;&esp;他加速向下一个旗门冲了过去。
&esp;&esp;眨眼,第二个旗门!
&esp;&esp;第三个旗门!
&esp;&esp;第四个旗门!
&esp;&esp;……
&esp;&esp;少年矫健的身影一往无前。
&esp;&esp;在赛程才进行到不到三分之一时,就将照常使用常规滑法的朴恩灿远远甩到了身后。
&esp;&esp;“西八!这个疯子!”
&esp;&esp;朴恩灿一直到余曜冲到了自己面前,背影完全展现在眼前时,才看清了对手究竟使用了多么可怕的新滑法。
&esp;&esp;这么危险且高难度的滑法,真的是人所能想出来,所能做到的吗!
&esp;&esp;朴恩灿心神震动,护目镜遮挡住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esp;&esp;几乎在确认余曜还会继续这样滑下去的当场,他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失败。
&esp;&esp;不可能赢的。
&esp;&esp;余曜那个疯子滑得太快了!
&esp;&esp;他快到了自己难以追赶,甚至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的可怕地步!
&esp;&esp;朴恩灿当场就快后悔到昏厥。
&esp;&esp;早知道……早知道自己就不去挑衅余曜,这样最起码,在余曜拿了金牌之后,自己还能拼一把银牌。
&esp;&esp;现在一切都完了。
&esp;&esp;自己绝对会在四分之一决赛时就被淘汰,甚至连前四强都进不去!
&esp;&esp;朴恩灿把青白嘴唇咬出了血,目眦欲裂地拼命加速。
&esp;&esp;他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能耐,拼了命地去追赶正前方黑色滑雪服少年的身影。
&esp;&esp;可人怎么能追得上随心所欲的风。
&esp;&esp;他连滑行路径都比余曜大了不止一圈,就算是达到了和余曜相同的速度,也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esp;&esp;朴恩灿很快认清了现实,但却不肯认命。
&esp;&esp;作为h国平行大回转的一哥,他自认比那个蠢货弟弟更能看清形势。
&esp;&esp;h国在竞速单板上人才辈出,国内也一直对他们这些单板竞速运动员引以为傲,可以说h国的竞速项目和h国滑雪协会很大的底气和发展基础就在他们几个运动员身上。
&esp;&esp;可现在才一场冬奥而已。
&esp;&esp;余曜就废掉了他们的四名顶尖运动员。
&esp;&esp;如果自己再不能赢,再拿不到一块金牌,他们大h民国就完蛋了!
&esp;&esp;朴恩灿绕过第十个旗门时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esp;&esp;该死的余曜!
&esp;&esp;该死的疯子!
&esp;&esp;他在心里狠狠咒骂,却并不能改变自己马上就要输掉比赛的事实。
&esp;&esp;极度的压力和嫉妒下,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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