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莫斯听起来有些失落,追问道,“那你打算和谁一起?”
&esp;&esp;余曜就笑,“大约是另一个艾莫斯?”
&esp;&esp;艾莫斯:“什么?你还有别的艾莫斯!”
&esp;&esp;板寸头艾莫斯气炸了肺,却不能阻止挂掉电话后,余曜直接联系了另一个艾莫斯。
&esp;&esp;金发波波头的艾莫斯正在和费利克斯一起守在沃夫克雪山,等待几日后的雪季开板第一滑,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esp;&esp;“真的假的!好好好,我马上联系德米特里!”
&esp;&esp;艾莫斯挂掉电话的时候,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费利克斯就知道这通电话大概是要商量大家终于要一起组队去乔戈里峰的事情了。
&esp;&esp;向来好脾气的老大哥费利克斯难得犯了难。
&esp;&esp;乔戈里峰名义上属于华国,目前最广为人知的登山路线也是位处华国西部的北坡线路。
&esp;&esp;但如果他们想要挑战的是速降滑雪的话,最好还是要从另一侧登山并出发。
&esp;&esp;可另一侧的国家现今似乎并不如何太平。
&esp;&esp;他们这些人都只是运动员而已,对抗一个国家的混乱局势绝对是痴人说梦,说不定连自己的安危都不能保证。
&esp;&esp;可k2死亡峰又确实是每一位滑雪运动员的心向往之。
&esp;&esp;费利克斯就和艾莫斯商量着,打算寻找最靠谱的安保团队,全程保驾护航。
&esp;&esp;艾莫斯划着十字架赞成,“至少要保证我们不是死在登山的路上。”
&esp;&esp;死在挑战极限的路上是他们的应有之义。
&esp;&esp;但如果是因为其他原因莫名其妙丧了命,该说不说,真的很憋屈。
&esp;&esp;费利克斯对此也很是赞同。
&esp;&esp;他们兵分两路,费利克斯负责联系相关安保团队,艾莫斯则是负责把神出鬼没的德米特里从某个不知名的雪山揪出来。
&esp;&esp;在他们两人不间断的电话声里,余曜的飞机终于降落在华国领域。
&esp;&esp;戚本树带着秋聆歌回了y省。
&esp;&esp;余曜则是跟着祁家人一起回了祁家老宅。
&esp;&esp;刚刚结束一轮论文答辩的祁望星两眼青黑,但见余曜推着祁望霄进屋时还是第一时间就跳着奔了过来。
&esp;&esp;在离轮椅还有几步远的地方,惊得磕磕绊绊。
&esp;&esp;“我哥他?他睁开,睁开眼了?”
&esp;&esp;在得到余曜点头的回应后,更是一个箭步上前,盯着自家兄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像是硬生生要在青年面孔上盯出一朵花来。
&esp;&esp;只可惜祁望霄睁开的温润乌眸明亮却无神。
&esp;&esp;但在祁望星眼里已经极大的进步。
&esp;&esp;青年喜出望外,又百感交集。
&esp;&esp;余曜有些哭笑不得地任由对方把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呜呜咽咽地表示感谢。
&esp;&esp;“小余,你简直是我们家的大福星!”
&esp;&esp;祁望星死死抱住少年,发出了春晚经典问候,“还有,我真是想死你了!”
&esp;&esp;余曜只好也回抱了一下,“我也很想念你们。”
&esp;&esp;说起来也很奇怪,他和祁家人也只一起住过一阵子,却莫名有一种很熟稔的亲切感,孤身在外时,时不时就会想起。
&esp;&esp;余曜望着闻声从楼上走下来的祁家大伯,很自然地喊了一声祁叔叔。
&esp;&esp;祁家大伯早就从电话里得知了侄子的变化,见祁望霄果然睁开了眼,脚步就变得沉重。
&esp;&esp;但面上却还是温和有度,“小余回来了,去洗洗手,我们一会吃手擀面。”
&esp;&esp;祁望星就挤眉弄眼,“大伯亲手擀的,特劲道!”
&esp;&esp;余曜当然知道这是上马饺子下马面的典故。
&esp;&esp;也知道到家吃面是富贵长寿、长长久久的好意头,更清楚吃面有绑住客人的腿,留客长住的意思。
&esp;&esp;但是他也是真没想到,原来祁家大伯除了包饺子还会手擀面。
&esp;&esp;这年头的大集团董事长都这么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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