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大仇得报感一泻千里。
&esp;&esp;但他还是一脸郁卒地死死盯着余曜,仿佛非如此不能发泄出失婚大龄青年这些日子以来有被卷到的压力和不满。
&esp;&esp;他不知道余曜其实是听懂了的。
&esp;&esp;d国语多少也算是老牌国际语言,余曜虽然学得不精,但听懂这几句日常话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esp;&esp;他怔住的原因是有朝一日居然亲眼目睹了一个比自己高上足足一头的一米九红头发壮汉在自己面前边怒吼边疯狂掉小珍珠。
&esp;&esp;余曜:……?
&esp;&esp;他有点不懂且大为震撼。
&esp;&esp;但见维克多的眼很快又红了,也只得摸摸口袋,默默递过一张卫生纸,绞尽脑汁地酝酿语言。
&esp;&esp;“你别哭了,”余曜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正常的训练而已,为什么会有人哭着求自己休息。但看着这人哭得又着实可怜,少年莫名其妙地皱着脸,认真安慰道,“我一会就回去休息了。”
&esp;&esp;余曜本来就打算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esp;&esp;倒不是全因为维克多的缘故。
&esp;&esp;只不过明天就是正式比赛,攀岩又是很耗体力的运动,早点回去的话还能早点睡觉,可以确保明天的精力满满。
&esp;&esp;维克多的哭求只是让返程提早了一点而已。
&esp;&esp;余曜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esp;&esp;少年绝对没有说场面话的意思。
&esp;&esp;所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镁粉袋系紧收进了背包里,又坐在软垫边把攀岩鞋也换了下来,然后走去水池边洗掉手上残留的霜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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