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嫁给姜寒商到现在,他是第一次面临姜寒商会死的情况。
&esp;&esp;从前从来都没有过。
&esp;&esp;白玄英慌了。
&esp;&esp;他若是会死,那也带上他一起啊,否则,这尘世之中,就留他孤零零的了。
&esp;&esp;“白公子?白公子?”
&esp;&esp;一声呼唤,唤醒了木讷着的白玄英,他怔怔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陌生的脸,顾不上害怕了。
&esp;&esp;“求你……救救我夫君……”
&esp;&esp;白玄英忽地放下姜寒商,跪在他面前,疯狂磕头:“求你、求你了……”
&esp;&esp;杨溪飞被吓了一跳,立马放下剑扶他起来:“白公子!你不能跪我啊!快起来,我带着姜公子去医馆,他还有救,别担心,保重身子!”
&esp;&esp;来人便是杨溪飞。
&esp;&esp;得了杨执的命令,第一次来姜寒商家,他自然得亲自来,安排好再回杨府。
&esp;&esp;可好巧不巧,正好碰见二人陷入险境。
&esp;&esp;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esp;&esp;作为杨执的心腹,杨溪飞对于宋芜送来的信的内容知道个大概,不知道状元一事,但他知道姜寒商是个人才。
&esp;&esp;这等人才,日后入了朝堂便是官,他的夫人,当然是不能跪他的!
&esp;&esp;想到这儿,杨溪飞立马扶起白玄英来,招招手叫来了两三个人,帮着送姜寒商去医馆。
&esp;&esp;至于那群匪徒?全都抓了,早一步被送去了杨府。
&esp;&esp;宋芜得到消息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可也来不及耽误,换上了衣服,便带着花凉一起翻墙出门,去了杨府。
&esp;&esp;虽是晚上,但也怕人多眼杂的,是以宋芜穿了一身黑衣,斗篷遮住了脸。
&esp;&esp;绕了一圈,才到杨府。
&esp;&esp;守卫的并没有拦,刚刚进去就看见着装整齐的杨执,像是要出门。
&esp;&esp;“重凝。”宋芜一边叫着,一边取下斗篷走上前,神色有些焦急,“怎么样了?你说姜寒商受伤了?严重吗?”
&esp;&esp;杨执看他来了,脚步也停下来,道:“我正准备去看看。”
&esp;&esp;宋芜闻言立马摇头:“现在不要去。你白日不是说了,他现在是学子,不方便与你常见。更何况这大半夜的,你跑出去见他更可疑。你让人叫溪飞也回来,找个面生的去照顾。”
&esp;&esp;杨执没有多想,听他一通分析也有道理,便招了招手,让身边的人去办了。
&esp;&esp;上前牵住他的手,二人朝屋内返回。
&esp;&esp;“既然如此,姜寒商那边就交给其他人,你与我审审那刺杀的贼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esp;&esp;能把注意力放在一介学子身上的,无非就是这个人有威胁。
&esp;&esp;威胁?姜寒商没有,但是白日里他见过杨执。
&esp;&esp;一旦跟杨执沾了边,那可就麻烦了。
&esp;&esp;刺杀的人,或许并不是想除掉姜寒商,仅仅只是不希望杨执再多几个心腹。
&esp;&esp;“他们既然想要断了你招贤之路,那是谁的手笔,范围就小了。”宋芜说。
&esp;&esp;杨执听闻也点了头:“你说的我想到了。”
&esp;&esp;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一整天都把目光放在杨执身上,宋芜忍不住心里打鼓,真是比他看得还紧。
&esp;&esp;想到这儿,宋芜笑说:“等查出来是谁了,以后想要知道你什么消息,我都去找他得了。比我还了解你的行踪,保不齐哪一日你变了心思去寻花问柳,我还能成那人嘴里知道真相。”
&esp;&esp;杨执顿了顿,下意识摇头反驳:“怎么可能!”
&esp;&esp;宋芜回头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
&esp;&esp;“好吧……”杨执无奈,“不过夫人要是想知道我的行踪,直接来问为夫就是,或者去问溪飞也一样。”
&esp;&esp;宋芜白他一眼,故意找茬,嘴角却笑得不遮掩:“溪飞跟你一条心,你若是有心隐瞒,我可问不出什么。”
&esp;&esp;杨执瞬间被堵得没话说。
&esp;&esp;想了想,叹了口气,抬手揽过他的腰:“既然如此,那为夫出门就把夫人绑在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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