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才意识到,杨执恐怕很喜欢这人设改变,比如,他现在这般聋哑的样子,莫名就勾得杨执失去理智了。
&esp;&esp;嗯……原来他喜欢这样。
&esp;&esp;宋芜被杨执紧紧搂着腰,衣服皱皱巴巴,眯起眼来,老老实实靠在他身上。
&esp;&esp;宋季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宋芜靠在杨执怀中睡着了,正被他抱到床上躺下。
&esp;&esp;等杨执安抚好了宋芜,他才蹑手蹑脚地出来,看见等在门外的宋季远,走过去,行了后辈之礼。
&esp;&esp;“青梧睡了?”宋季远难得能跟杨执心平气和地说话。
&esp;&esp;杨执笑着点头:“是。折腾许久了,必定是累了。”
&esp;&esp;宋季远沉默了一会儿。
&esp;&esp;眼神直直盯着杨执,总是欲言又止。
&esp;&esp;杨执不解:“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esp;&esp;宋季远叹了口气。
&esp;&esp;往杨执嘴角的伤一瞥,又叹了口气。
&esp;&esp;算了算了,迟早的事。
&esp;&esp;不气不气。
&esp;&esp;“无妨。”作为长辈,宋季远还是没有管孩子们的事,移开目光,做了个请的手势,邀杨执一叙。
&esp;&esp;说起来,宋季远与杨执,若是撇开宋芜这层关系,两个人的相处没有一点问题。
&esp;&esp;但关键是,杨执是臣,宋季远是皇亲国戚,平时同僚当习惯了,一时间变成翁婿,宋季远可改不过来。
&esp;&esp;反正私下里,杨执不在意俗礼,宋季远也懒得去想。
&esp;&esp;“说吧。”
&esp;&esp;进了书房,宋季远没有拐弯抹角,直接丢给杨执两个字。
&esp;&esp;杨执就知道,宋季远没有那么好糊弄。
&esp;&esp;当时王妃和王爷、几个哥哥都在,杨执找了个宋芜调皮的借口,终是堵不住宋季远这个一家之主的嘴的。
&esp;&esp;真相,他可以不说,但不能不知道。
&esp;&esp;杨执垂下头去,态度谦逊,真像是把宋季远看成父亲。
&esp;&esp;直言道:“小婿说的也没什么错,确实是殿下爱玩,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esp;&esp;宋季远一脸狐疑地回过头,看着杨执,等着他的话。
&esp;&esp;杨执又笑着提醒道:“殿下并不是殿下,他能是殿下,必定有些常人不知道的手段。殿下的手段强悍,自然也要付出常人不能忍的代价。若是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不该看、不该听的,可不就变成如今这般了么。”
&esp;&esp;具体宋芜看见了什么,他甚至没有跟他暗示过一句,看样子是不能说的,杨执能猜到,所以不会多问。
&esp;&esp;至于宋季远?大家都是在星京混的,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都单独相处了,杨执又是宋季远的准佳婿,没什么可瞒的。
&esp;&esp;果然,听他这番含糊其辞的话,宋季远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没再多问。
&esp;&esp;只是转移话题,多关心了宋芜几句:“可有大碍?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恢复?”
&esp;&esp;杨执摇头:“并不知。但殿下说一定会恢复的,不会一辈子变成这样。”
&esp;&esp;宋季远闻言点了头。
&esp;&esp;一辈子这样也无妨,婚事已经定下了,料杨执也不敢因为这事退婚。
&esp;&esp;敢退,踏平丞相府就是。
&esp;&esp;“嗯。”宋季远收回思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便多来陪陪青梧吧。他如今信你,胜过信我这个父王。”
&esp;&esp;杨执道:“小婿自不敢与王爷相比,在殿下心中,您肯定才是第一位的。”
&esp;&esp;宋季远白了他一眼,不爱听这种溜须拍马的话。
&esp;&esp;招招手,又说:“今日,还有些事。”
&esp;&esp;自顾自说着,他叫来了人,吩咐人上了茶,又请杨执坐下,神色认真。
&esp;&esp;见他模样,杨执也正色收起温润的笑,接过茶品了一口。
&esp;&esp;“外交一事虽是交给礼部,但杨大人得圣上信任,想必也被委以重任。”宋季远喝了口茶,话题转到朝堂之上,“这段时日使臣陆续进京,京中各驿站都住了不少,在城中还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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