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低声呢喃：“幸好……幸好没有……没有伤到妹妹……”
&esp;&esp;“皇兄！”殷承佑扑过来，疾声命令道：“宣太医！速宣太医过来救人性命！”
&esp;&esp;殷承许卧倒在殷灵栖臂弯里，钻心剧痛发作之下，他孩童般懵懂迷惘的双目缓缓退去迷雾，逐渐恢复清明。
&esp;&esp;他艰难抬起手，想去触碰殷灵栖。
&esp;&esp;“是……是妹妹……”
&esp;&esp;殷灵栖伸手摘去遮面帷帽，在他面前露出真正面容。
&esp;&esp;“哥，是我，我回来了。”
&esp;&esp;她俯低身，殷承许抬起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帮她蹭去眼角的泪。
&esp;&esp;“别哭……”
&esp;&esp;殷承许虚浮的目光在她与太子之间缓慢回转。
&esp;&esp;“是……是妹妹……”
&esp;&esp;“妹妹在这里。”殷灵栖握住他的手。
&esp;&esp;“不……”
&esp;&esp;殷承许眉头深皱，艰难地摇了摇头，摩挲着殷灵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执拗地重复：
&esp;&esp;“妹妹……是……妹妹……”
&esp;&esp;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虚弱。
&esp;&esp;“不……不是……”
&esp;&esp;贴在殷灵栖脸颊的那只冰冷的手蓦地滑落。
&esp;&esp;“妹妹……”
&esp;&esp;痛得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殷承许面色安详，不再作声，似是睡着了。
&esp;&esp;“皇兄！！！”殷承佑痛声唤他。
&esp;&esp;太医匆匆赶来，刚一伸出手试探，便吓得浑身哆嗦，狼狈跪下。
&esp;&esp;“太子殿下，大皇子他……他已经断了气了……”
&esp;&esp;“不可能…你再诊…孤命令你……”
&esp;&esp;太子那般儒雅温和的人，狠狠抓过太医手臂按在殷承许身旁：“孤命令你！重新为大皇兄诊治！”
&esp;&esp;太医悲痛道：“殿下恕罪，老臣实在无能为力。箭矢穿透心脏，大皇子他的确已经没了生息，便是华佗再世，也无力起死回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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