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还有点惊奇:“感觉我妈恢复能力比我想象中还强,听我说完跟你领证的事,居然都没抢手机来跟我对峙……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她真能接受呢。”
谢不辞没提自己这些日子,背着温砚联系温纸墨做的努力,只点点头。
吃过午饭,温砚跟谢不辞出去散步消食,回来后在别墅的健身室锻炼了一会儿,有些犯困,跟谢不辞一块儿去卧室睡觉。
懒洋洋睡到下午,外边天还没全暗下去,温砚跟谢不辞在床上腻歪着聊了会儿天,临天黑前,谢不辞的手机响了。
谢不辞当她面接了电话,温砚没听清对面说的什么,就听谢不辞应了一声,然后挂断。
“怎么了?是公司有事?”
谢不辞没有回答,拉着温砚往外走,坐上别墅电梯,按下负一。
温砚不明所以:“刚刚那电话里说了什么?是谁打给你的?怎么还突然拉着我去负一?是有什么急事要走……”
电梯抵达,发出一声叮响,电梯门缓缓打开,温砚看着眼前的场景,嘴里没说完的话停住。
一辆崭新的车停在电梯口,是温砚认识的大众豪车,车上绑着蝴蝶结礼带,拴着气球,明显的礼物装扮。
谢不辞牵着温砚的手,带她走到车尾,攥住尾端连着车钥匙的气球丝带,送进温砚手中。
“温砚,打开后备箱。”
温砚攥着车钥匙,大脑都有些发懵,听到谢不辞的话,下意识照做,按下车钥匙上的后备箱标识。
后备箱自动抬升,藏在里面的小气球纷纷扬扬飞出来,露出其中被透明玻璃罩罩住的蛋糕。
车库的灯光暗下去,后备箱内的小音响开始播放生日歌,谢不辞将罩在蛋糕上的玻璃罩打开。
温砚拦住谢不辞想点蜡烛的动作:“谢不辞,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礼物,”谢不辞凑过去,轻轻亲了下温砚:“你想要的礼物是听我弹琴,我想给你的礼物,是这个。”
谢不辞的礼物从来都是双份,一份温砚想要的,一份她想给温砚的。
温砚下意识想要拒绝,又想起她们现在都领了证,继续跟以前那样分太清,谢不辞又要生气……她们已经是合法伴侣,谢不辞现在送她一辆车,她未来也有能力,送谢不辞她想送的礼物。
未来,她们未来要在一起一辈子呢。
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我还不会开车呢。”
听到温砚没有继续拒绝,没有再想跟她划开界限一样算那么清,谢不辞略带紧绷的表情和缓下来:“以后免不了要开车,会方便很多。等暑假学一学开车吧,温砚,我可以当你的教练。”
小跟班这次不免犹豫:“这么干,万一谢夫……许镜心知道了怎么办?”
谢家现在起码有一半在许镜心手里,甚至明面上的话语权已经归许镜心所有。而谢承业作为前妻生下的孩子,李谢联姻的小太子,和掌控了尚奢的许镜心是先天的敌对阵营。
干了这事要是被许镜心抓住把柄,劣迹斑斑上再添一笔,许镜心再吹吹枕头风,谢承业想进尚奢恐怕还得再往后延上个几年。
“她会知道?”谢承业嘴角的笑容忽然扩大,倒在沙发上笑得发抖,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也只好跟着笑。
众人笑声响起的一瞬,谢承业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攥住酒瓶瓶口,单手把额前碎发捋至脑后,摇摇晃晃站起来。
包厢内气氛迥然诡异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他脑袋上,语气狠厉:“你告密?”
鲜血四溅,小跟班倒在地上哀嚎,后脑勺的血晕出,染红了地毯。
破碎的酒瓶一一指向包厢内神色惊恐的众人,哀嚎惨叫声中,谢承业满眼戾气,一字一顿:“还是你?”
“是你?”
酒瓶所指,众人畏惧退散,谢承业仍不满意,猛然砸向其中一人,几近癫狂地咆哮:“是不是你他妈想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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