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让人费解,明明白牧的胆子如同芝麻粒大小,但他就是架不住好奇心旺盛。
哪怕再凶险的事情,只要前途迷茫,他就敢一脚踏进去,尝尝咸淡。
和白问的问题就比较直白了:“你是从哪里认定来的她一定就是你的母亲?”
男生知道自己编造出来的所谓母子之间的心灵感应骗不到他。
心灵感应大概率只存在于电影之中,现实却很少有相类似的事情存在。
“从记忆里看到的,但我并不确定。”
男生道:“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现实,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凭空多了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告诉我,这位穿着红色大衣,打扮时髦的女士就是我的妈妈。”
这还不是最匪夷所思的,他敢肯定,他在小区里待的每一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走出去小区大门,他的脑子就像打开了枷锁似的,开始灵活转动起来。
这些话他当然没跟和白他们说,他只是严肃提醒,让他们尽快远离那栋小区。
白牧还以为是男生在那个小区里遭受到了不少来自于那个破碎家庭的诸多不公,所以对那里包括整个小区产生了一系列厌恶反应。
他拿出一副长辈的态度出来,有模有样的安慰小鬼头时,男生非但不领情,还赏他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和白明白男生的用意,临走前说了声谢谢。
男生的态度还不是最奇异的。
更为奇异的是领养男生的两口子并没有在孩子丢失的第一时间报警,而是在一天过后,男生的养母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回家,发觉不对劲后,第一时间并没有选择报警,而且将儿子丢失的情况汇报到了房东那里。
他们在看见房东时,展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来,尤其是月底拿不出来房租钱时,或许对于有钱都主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能住在这里的大概率都是穷人一个。
穷人拿不出对应数额的金钱是常有的事,一来二去,见到房东就会退缩恐惧几乎成了肌肉记忆。
但即便是害怕,他们还是选择去找房东那里解决麻烦,就好像房东在他们的心中担任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似的。
导演看不过眼,亲自去向那位母亲诉说事情的经过结果,结果这位母亲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嘴里一直重复着“我找不到儿子”的话。
最后副导演跟导演轮番上阵,都没有将这位母亲从机械性重复中拉回正轨。
“需要再报一次警吗?”
副导演提议道:“我感觉这位母亲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
导演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跟那位孩子的亲生母亲发生争执,你让孩子怎么办?决定权在孩子手里,既然他乐意跟着他的亲生母亲,我们只要支持他的选择就好。”
“而且我看那孩子在这个家庭里所遭受的种种虐待程度,还不如让他待在自己真正的亲生母亲家里的好,毕竟你也看到了,那位母亲对于儿子是真的疼爱。”
“这一点在那孩子身上也能看出来,只有真正开心的人,才能展露出那样的笑脸。”
导演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副导演没再反驳:“那就这样吧。”
他是真的麻木了,在开导这位母亲接受现实的过程中。
但女人也并非一直保持着像被夺舍似的魔怔姿态,在看到白牧的出现后,她怔愣了下,仿佛有感应般,别有深意的往他手上戴着的红绳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跟吃了安定剂似的,她没由来的收了所有的崩溃情绪,在导演面前就像变脸似的,重新挂上一副期待表情。
“我会等到他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和白的注意力全在房东身上,他总感觉房东像是一切怪异的起源。
顾昭却将目光锁定在白牧手中的红绳上面,来自于污染物的敏锐感知告诉他,这条红绳绝不简单。
此时,一个高中生个头的男生从楼上跑了下来,将房东撞开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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