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王气得上头,但打又打不过。
主持和谈的官员则淡定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这一切都是淮南王的阴谋,他狼子野心妄图挑起两国战争。在公主车队途径淮南郡后,伏击了车队,而后将一切嫁祸到粟阳王头上。幸好公主武功高强,跳崖逃脱了追杀。这才没让淮南王的阴谋得逞,真相也能大白。”
行吧,万能的跳崖梗上线。
玉笙假装听不见他们瞎掰,安静在一旁当背景板。
没法证明这人是假的,梁王只能硬着头皮,死拖着不肯当场签和约书。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要推到第二天签。
他盯着安静坐在一旁的玉笙,心中升起一股歹念,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派几名手下半夜悄悄摸过去杀了玉笙。
【宿主,检测到了一股杀气!】
玉笙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不屑道:“杀气?呵,我看是傻气。无知者无畏,还真是羡慕他的单蠢呢。”
系统默默给梁王掬了一把同情泪,仿佛已经看见了他在加速死亡的道路上一骑绝尘。
最终,鄎国方面还是答应了梁王第二天再签和约的提议。
主要是不答应也不行,人家人有三急,直接来了个水土不服闹肚子。
他们总不能一群人守着梁王蹲坑吧。
成功逃脱当成签约,觉得还有机会挽回的梁王还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先不将这事传回去。
但傅屿安插在使团里的使臣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当然不可能!
于是,当天的情况被事无巨细的记录了下来,八百里加急送回南越。
南越帝收到奏折气得当场摔了一块砚台,据说连御书房的地板都砸出了道裂纹。
傅屿听到手下汇报此事,轻轻说了句:“父皇年事已高,怕是经不起这般震怒。”
手下有点摸不准傅屿的意思:【王爷的意思是……】
他看向自己已经积攒了半箱的礼物和厚厚一沓信,心情非常美妙。
太好了,玉笙……他的玉笙就要嫁给他了。
“本王能有什么意思,本王只是担心皇上被梁王气得中风。”
手下瞬间领悟:“属下告退。”
傅屿不疾不徐拿出一张精致的彩笺来继续给玉笙写信。
他倒不是顾念父子亲情所以不忍要老皇帝的命,而是不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薨逝。
国丧三年,他继位为帝虽不必按民间做法守孝三年。
但按照惯例,也得一年后才册封皇后,选妃。
他可不想让玉笙等那么久,当然最主要是他觉得自己等不了那么久。
夜长梦多,玉笙一直都给他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好不容易玉笙松口给他这个机会,他当然要迅速将人抓牢。
当日夜半,宫中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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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哦~
叫我女王大人(27)
傅屿到达时,南越帝依然眼斜口歪的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床前跪满了太医。
自己的母亲伺候在侧,她温柔地安抚着激动的南越帝:“皇上您只是急怒攻心,您现在要做的是放松心情,不要着急。太医一定会医好您的。”
说着她转头看向太医们:“本宫相信以诸位的医术,一定能治好皇上的,对吗?”
明明是极温柔的语气,落在众人耳中却比暴怒的问责更令人可怕。
太医们都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抬起头。
如果他们抬起头,就会发现贵妃娘娘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半点情绪也无。
终于太医院院正鼓起勇气开口,“皇上乃是中风之症,臣等尽力医治可保皇上性命无虞。但想要恢复如初怕是不能了,恢复的最好也会行走不便。差一些怕是只能这般卧床。”
“不可能,皇上白日还好好儿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贵妃捂住嘴,眼泪簌簌而下,当真是美人落泪,好不凄美。
傅屿等到他母亲戏演差不多了,这才走进来。
他质问着,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南越帝床边。
“父皇,父皇,您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越帝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抬起手抓住他,嘴唇一张一翕,可却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明白的“赫赫”声。
“父皇,您要说什么?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傅屿心中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但却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慌乱的模样。
南越帝又气又急,举着一根手指在半空划拉,比划着自己想说的话。
傅屿却在这时突然转身猛地一拍床板,看向侍奉的宫人们厉声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父皇缘何变成这般模样?”
伺候南越帝的大总管王僖连滚带爬地出列:“回七殿下,太医说是急怒攻心,引发了中风之中。”
王僖也是个机灵的,还想着这么囫囵而一说,糊弄过去。但傅屿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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