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江寒,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少女弓起腰揽住越江寒的脖子,歪着脑袋,轻垂着睫羽,迷离欲色,美的不可方物。
终于他还是沉沦流连,一点一点靠近,将吻像是羽毛一般从脖颈处往下挠着,手则是顺着腰上的那条带子一抽而去,露出她如雪一般的肌肤。
身下的少女在此时如同燎原的离火滚烫得不可名状,连同着自己也在燃烧,而那种感觉还在不停地蔓延。
他的手攀上少女的脸颊,一张一弛,犹如一场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也将这欲望的火种彻底点燃,他一点一点将其收入怀中,只是为了那一丝的邪念,也只为了一个她。
应衔月其实一直在思考宋婉歌的问题,也在思考着怎么去面对越江寒,于是第二日清晨她这就去找人了,结果还没敲门,里面的人竟然以一种莫名的怒意冲了出来,然后以抛物线的形式扔出去了一个东西。
“师弟,你怎么了?”应衔月愣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担心地凑到他身前,结果他却在见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后退了三步,像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又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总之正眼都不敢瞧他一下便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整个人可谓是相当的狼狈。
应衔月茫茫然,“嘶”了一下,反问自己:“我这是干了什么事么?”莫名其妙的。
这时,宋婉歌慌忙跑了上来,道:“不好了,阿月,又有新的死者了!而且这次是死在了海珠楼,梁律叫我们快点过去呢!”
这么一说应衔月哪还顾得上越江寒到底是怎么了,赶忙问道:“这有什么情况啊?”
“下去再说吧。”
而越江寒一个人跑到了客栈的后院这才停了下来,他满脸通红,甚至有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的心,然后轻声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啊……”
他该怎么面对师姐啊。
祂根本不爱自己的信徒……
海珠楼当众出现了如此大事,异查司自然不会好过,应衔月他们到的时候,
整个异查司都处于一种异常紧张的氛围当中。
梁律似乎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了,见到他们过来便赶忙上前迎去,道:“这里人多眼杂,里面说。”
然后便在又异查司左拐右拐了一通到达了一间堆满了卷轴公文的房间,往外望去见没有人这才安心地关上了门,然还是留了个心眼上了一层屏蔽符。
他说道:“这儿是公孙澜的办公点,一般人不会过来,在此讨论便也不怕有谁听到了。”
应衔月蹙眉道:“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梁律颇为严肃道:“死的是安阳颜氏的小姐,听闻今日本是来随着母亲一起进海珠楼面见珠辻的,而中间有段时间颜小姐以疲惫暂时掉队休息去了,等她母亲再去找她时竟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变回了原型死掉了,具体详情就不知道了,得等公孙澜回来才能知道。”
宋婉歌来回看着,道:“所以公孙司长去哪了啊?”
梁律嗤笑,道:“还能去哪?当然是被叫去挨骂了呀~”
与此同时海珠楼,海希微眯着双眼摆弄着自己的指甲,颇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孙卿,本尊似乎说过的,绝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灵巧盛会。”
公孙澜微低着脑袋,恭敬道:“珠辻大人,您说过的,尽快解决绝不准影响灵巧盛会。”
海希听到微微抬眸,瞳中略有怒火,将手旁的玉如意直接砸向了公孙澜,而他也没有办法躲,一瞬间头破血流,简直是血腥至极啊,她缓缓走下王座靠近公孙澜,并在他身前来回踱步了几圈,笑着道:“公孙卿,若不是我的小音儿喜欢你,单凭你这般的办事能力,我早就将你堕灵脱骨了,”说到此处她低下头带有藐视地看着他,“因此还希望公孙卿尽快办事,好让本尊与小音儿放心啊。”
说罢海希这才扭过头面上又恢复成那冰冷的模样,她背朝着公孙澜道:“退下吧。”
“是,”即使被砸了脑袋,公孙澜已然冷静地应承着,缓慢地退下。
而早在门口处候着的珠辻海希的嫡长女儿海音看到公孙澜出来后立马拉住他的手往后殿跑去,直到两个人到了名为“银雀”的宫殿中后这才停下。
公孙澜道:“音音,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和你走得太近,否则会牵扯到你的。”
海音摇了摇头,扭过身子对着公孙澜的额上施了一个愈春术,那皮开肉绽的地方便瞬间愈合,她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道:“阿澜,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莫要往自己身上揽,而母亲只是生怕这些事影响到几天后的灵巧盛会才会对你发脾气,因此是她过分了。”
公孙澜轻轻抓住海音的手,道:“音音,不可乱说。”
海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道:“如何是乱说?再者说我对母亲这种甩事的行为也极其不满,她不过是怕水神大人的责罚罢了。”
公孙澜叹气,道:“音音你这话若是让珠辻大人听到了该怎么办?”
海音道:“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