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您所说的认识那位姑娘就是指的这件事?”
“是的。”阿尔芒笑着看冉冉,“伊丽莎白你好像对此很惊讶。”
冉冉直接道:“我是对莱昂诺尔小姐直接带着您见那位小报姑娘的行为很惊讶。”
“我觉得无论她多么信任您的品格,这都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
阿尔芒仿佛带着欣慰的语气让冉冉琢磨不透,“伊丽莎白是个有警惕心的孩子,这样很好。”
“正因为莱昂诺尔能将一切都呈现给我,所以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应该比我想象的还高。”
冉冉思忖着,“听下来我觉得您才是莱昂诺尔小姐的知己,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她又重复了一遍,“她把您当做知己。”
“她和那位小报姑娘是做不成知己的,人和人只有境遇相同才能感同身受,您和她成长轨迹相似,拥有相同的疑惑。”
“唯一不同的是,她遇到了那个人,而您没有遇到,否则…”
“说不定您会成为第二个莱昂诺尔小姐呢。”
冉冉得出结论,“您是她被束缚、被规划的人生里唯一的知己。”
阿尔芒听得眼眸中染上些许恍惚,“大抵是这样。”
“所以后来我对发生在她和那位姑娘身上的事冷眼旁观时,她才会那么失望吧…”
“她的信任交付给了错误的人。”
“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为了成为她的知己而接近她的,我只是好奇。”
“我从小被灌输夫妻和婚姻的含义,可从没人告诉我爱情是什么,爱情应该是什么,我十分困惑。”
“产生那样大变化的莱昂诺尔似乎是这个问题的唯一答案。”
“我只是按照我的观念在行动,一切遵从本心,最后的结果我好像没做错,却又好像犯下大错。”
阿尔芒平静道:“莱昂诺尔的信任我悉数接收了,那她的仇恨我也该全盘收下。”
冉冉一震,阿尔芒说到错误。
他的做法当然不能说错误,即使不是无可指摘的,也无需因此产生罪恶感。
但他的话还是让冉冉觉得太凉薄了,简直就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冉冉为自己的想法错愕。
她困惑地按住心口,是因为来到了伊丽莎白的身体里…所以她的情感也远比原本的她丰富么?
她竟然能感知到阿尔芒的话是凉薄的,放在以前,她只会无比认同阿尔芒的话。
最终冉冉只是叹出一口气,像是为莱昂诺尔和那位姑娘之间的故事画下句点。
“我明白莱昂诺尔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您了,可您呢伯爵?”
按照阿尔芒的说法,他要全盘收下莱昂诺尔的仇恨,那他就不该对她这种态度。
“伊丽莎白你试着猜一猜吧。”阿尔芒真挚道:“你可以将这视作我给你的一道题。”
“我希望你能答对。”
冉冉没花费太久,直接道:“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短短八个字,让阿尔芒满意地笑起来,他看着冉冉的眼神像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
这完全是华文方式的表达,可阿尔芒准确地理解了其中意思,要不然他不会露出这么惊喜的表情。
和音乐一样,语言有时也是很神奇的东西。
但冉冉还是解释道:“无论怎么说,莱昂诺尔小姐让您失望了。”
“就和她把您当做知己一样,这是相当私密的感受,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
阿尔芒深深看着冉冉,像是要把她看进心里,“你完全可以这么理解,我的伊丽莎白。”
即使知道现在的情形就是她需要的,冉冉还是忍不住因为这个称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华文的表达向来含蓄,以前的冉冉甚至会因为几句夸奖而感到不好意思,更别说这样直白的示好。
就算她真的不是人,但她果然是彻底的华国人。
冉冉硬着头皮继续收集阿尔芒的好感,“我可以将莱昂诺尔小姐理解为理想中的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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