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却总是留不住服务生，人手从来都紧缺。招聘展板永远摆放在门外。
&esp;&esp;上次来吃，还可以坐在外面，这次再来，外面的餐位已经都撤回了室内。
&esp;&esp;外面实在太热，在外面吃会降低用餐体验感。
&esp;&esp;程思卓到后厨特意嘱咐过晚些做他们那桌的订单，他想等到覃尚来了后再开始出餐。
&esp;&esp;与其说他们是在等餐，还不如说是在等覃尚。
&esp;&esp;很快的四个人就喝上了茶水，吃上了瓜子，聊上了闲天。
&esp;&esp;本来是周及跟李唯钦在一个频道，程思卓跟覃柔在另一个频道。后来就混到了一起。
&esp;&esp;程思卓对周及道：“你们班那英语老师也太老了吧。”
&esp;&esp;周及：“她明年就退休了。”
&esp;&esp;“有次在走廊看见她，”程思卓比划着，“我还以为是谁的奶奶来了。”
&esp;&esp;李唯钦：“看来你们学校的老师老龄化挺严重啊。”
&esp;&esp;“你班的英语老师是不是叫廖珍？”覃柔问周及。
&esp;&esp;“你怎么知道？”周及说。
&esp;&esp;“你们现在这批教师班底基本都是我们那一届的，只不过拆开搭配罢了，教英语的又年纪最大的女老师就属廖珍了。”
&esp;&esp;说到这的覃柔忽地扭头问程思卓：“覃尚还没脱离苦海呢？”
&esp;&esp;这话像是有暗号，反正周及跟李唯钦是都没听懂。
&esp;&esp;程思卓想了想说：“他之前说过重新分班时会换去我班，也快到时候了。”
&esp;&esp;“换班？”周及问，“为什么换？文一班不是重点班吗？”
&esp;&esp;程思卓抓着碟中瓜子道：“啊对，阿尚还没跟你说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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