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你好棒啊。”萧权川抓着他最有肉感的地方,忍不住喟叹道。
姜妄南乌发披散,在风中凌乱,含着哭腔道:“夫君,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话音未落,萧权川绷紧腹部支起下边,把姜妄南整个抛高落下,拼尽全力狠狠地……
循环往复,遍地生花。
“娘亲,娘亲……爹爹,娘亲,饭菜要冷了……”此时,屋外有一只小肉手在敲门,是月渺的小奶声。
姜妄南恍惚之间立即睁开眼,摸索到床角的绕耳翎,胡乱塞到他左耳,手掌撑住萧权川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孩子来了!门锁了没有?”
萧权川笑笑拿开他的手,十指相扣:“不管。”
姜妄南挡住他落下来的唇:“不行,门是不是没锁?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萧权川还是压着他不肯放开:“不着急,再等等,会有人带走她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别碍事儿,啊。”
果然,萧权川话音未落,孙年海就赶到了,气息有点喘。
月渺死也不愿走:“我不,我不,娘亲不能不吃饭,肚肚会疼的。”
姜妄南本想起身,萧权川却死命地吻住他,禁锢他,着了魔一般。
“……唔唔……唔!”
萧权川欲再一次扔掉绕耳翎,姜妄南及时摁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
“好,”萧权川顺势吻了吻他的手,一边狠狠地弄他,一边轻声细语道:“嘘,被孩子听见,可不好。”
月渺耳朵可灵光:“娘亲怎么好像哭了呀?爹爹是不是又在打娘亲了……”
姜妄南把声音压到最低,几乎用气音问道:“这可怎么解释啊?夫君,快想想办法。”
萧权川只一味地笑着弄他:“放心,有的。”
“轻点儿……啊嗯……”
姜妄南干脆咬住对方的肩头,吞掉了所有的声音。
依靠
适时, 门外的孙年海解释道:“孩子,爹爹和娘亲在玩游戏呢。”
“咦?玩什么游戏?爷爷,月渺也想玩儿!”
姜妄南扶额:“……这就是夫君说的办法?根本就在添乱好不好?”
“嘘, 再听。”
只听孙年海道:“这个游戏要等月渺长大才能玩,月渺现在连饭都不吃饱,怎么长大呢?来, 跟爷爷回去。”
“好叭。”
门外一大一小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姜妄南大大地吁口气, 好在他宝贝女儿比较好哄, 若是换作思渺那家伙, 还不一脚揣进来?
萧权川从他身上下来, 侧躺着从背后抱着他,手指饶有趣味地绕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闻着他淡淡的发香。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安安稳稳过下去, 找个宜居的村庄,买个小屋子, 置几亩田, 我打猎, 你织衣, 带着两个孩子, 一日三餐四季, 去过平淡安逸的日子。”
“可夫君能适应吗?”
姜妄南不是没想过, 只是萧权川含着金勺子出生, 养尊处优,天之骄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为了他和孩子放下这些普通人最渴望的一切。
直到现在, 他信是信,唯一担心的,是害怕萧权川无法从山珍海味跳到粗茶淡饭。
萧权川道:“分开的这些日子,为夫想了很多,在遇到南南之前,为夫只把治理江山、天下归顺当作一生的追求,没日没夜操劳政务,提防小人,玩弄权衡之术,当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海晏河清,为夫反而觉得了无生趣。”
“直到南南出现在身边,为夫才发现,一辈子的尽头,不再是引以为傲的事业,而是一个爱人,一个不惜为之折腰的伴侣,只需牵着对方的手,走遍四季轮回,就是最大的满足。”
“南南,我们不能再错过彼此,为夫自会证明,这躯体,披得了华裳,亦穿得上麻衣;这张嘴,吃得来鱼翅,亦喝得下米汤;这双手,批得了奏折,亦拿得起锄头;这双脚,踏得平沙场,亦下得了水田;这肩膀,担得起一个国,亦撑得起一个家。”
姜妄南微微睁大眼睛,不曾想,萧权川已经思虑了这么多,决心这么大。
良久,他把手指扣进对方发颤的指缝,轻轻颌首,目中含泪如流水桃花:“夫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少于分开的五年,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屋头春色无垠。
从正阳高照到夕阳西斜,霞光满天,已尽黄昏。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堪堪打开,萧权川随意披着一件外衣,领口打开,胸肌若隐若现。
他如视珍宝般抱起软榻上滩成一团水的姜妄南,若非还浅浅急急地喘着游丝之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萧权川怀里抱着的人,已经双脚踏入阎罗殿。
把人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掖好被角,慢慢地喂完了一碗参汤,不多时,姜妄南黑睫微动,半撑着疲倦的眼皮,朝脸色微沉的萧权川笑了笑:“夫君,别担心,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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