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的事，也知道我对他的内疚，许总，我跟他见面是想解决问题，我需要能有人不断提醒我，在我偏离既定轨道的时候及时阻止我……”
&esp;&esp;“你希望那个人是我么？”
&esp;&esp;“是的，我希望是您。”
&esp;&esp;保持通话中，但是许言之很久都没出声，浴缸里的温水漫过头顶满溢到地面，实在憋不住了，他才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气。
&esp;&esp;昏昏欲睡的何唯也没多余的精力去分辨直线距离将近400公里外的细微的摩挲声响，但是他耐心地等待着。
&esp;&esp;“小唯？”
&esp;&esp;手机放在耳边，何唯早已闭上眼睛，意识模糊地回应：“嗯……嗯？您答应我吗？”
&esp;&esp;许言之后来睡得不省人事，日上三竿之际依旧毫无动静，程煜有点着急，怀疑他是不是被醒酒汤毒死了，变着法子找了不同的人打电话给许言之，刚好把何唯的通话记录压到的第二页。
&esp;&esp;事情就是这样。
&esp;&esp;办公室里只剩许言之一人，刚才在程煜的不断提醒下也拼凑不出完整的记忆。
&esp;&esp;更令许言之抓狂的是，他隐约想起了挂断通话之前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和说出口的下流话。
&esp;&esp;手中的三枚铜镖准准地嵌入靶心，像是一种指引和暗示，许言之决定向何唯道歉，却看到了何唯朋友圈的“和老友的旧地重游”。
&esp;&esp;第四枚金属飞镖直接被甩进雪白的墙壁上。
&esp;&esp;心里堵着气，一起在学校食堂吃完美味砂锅面之后的事，何唯便不再告知许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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