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才那个年轻理性的长老眯了眯眼,有礼貌地笑道,“天眼宗。”
&esp;&esp;传闻天眼宗的老祖,乃是天道的弟子,因此,他们这一宗拥有观星象,知天下事情的能力。
&esp;&esp;但他们一宗,在修真界是久居山林,踪迹隐晦的存在,弟子不会轻易出山。
&esp;&esp;除非修真界天下大乱,魔头出世时才出马帮衬一下,其他时候散播一些秘境什么开启之类的预告消息。
&esp;&esp;类似……天气预报一般的存在。
&esp;&esp;如今天气预报没准,天眼宗逃不了干系,青玉宗长老瞥他一眼,冷哼一声,“年纪轻轻,就当了长老,看来你们天眼宗也是要完了。”
&esp;&esp;司徒有道知道对方在讽刺他们天眼宗名不副实,并没怒,不甚在意似的赔笑道:“说的是,此次观星象是年轻的小辈,这才出了些许岔子,见谅。”
&esp;&esp;青玉宗长老并非得理不饶人,哼了一声,便走了,联络起萧玉如,“玉如师侄啊,情况怎么样了?”
&esp;&esp;那边一阵慌乱,惊呼声、脚步声杂沓交错,青玉宗长老拿远了玉牌,避免刺耳,瓮声瓮气地问了一遍:“究竟怎么了?!“
&esp;&esp;终于有弟子接通了,欣喜道:“是长老?您终于醒了?!”
&esp;&esp;青玉宗长老面色一阵青,不愿想起紫桃夭夭,训斥道:“究竟怎么了?!!”
&esp;&esp;弟子被训,委屈了一下,乖乖道:“是萧师兄,他说要给我们表演新学的剑诀,在冰原上没站稳,摔倒了,可这冰原实在太滑了,萧师兄不仅摔了,还滑了几十米远,撞上了一根尖锐的冰柱,现在玉女峰的师姐们都在抢救萧师兄。”
&esp;&esp;青玉宗长老:“……”
&esp;&esp;他知道这大师侄,一向爱耍剑装酷,恐怕不是假的。
&esp;&esp;青玉宗长老无奈叮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给你们大师兄疗伤,本长老稍后就来,不要乱走动。”
&esp;&esp;“嗯嗯,知道了长老。”
&esp;&esp;青玉宗长老联络结束,视线一转,天眼宗长老司徒有道坐在一块冰石上,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青玉宗长老不禁疑惑,这年轻人难道不用联络自家弟子吗?算了,关他什么事。
&esp;&esp;——
&esp;&esp;谢淮调息打坐,调着调着就入定了,他本人毫无察觉,可担心坏了系统。
&esp;&esp;修士入定时,不能被打扰,要是不慎被打断,可能会因此走火入魔或者遭到严重反噬,修为尽毁。
&esp;&esp;系统焦头烂额,自家宿主也是,和他一样不靠谱。
&esp;&esp;去哪调息不好,偏偏在城门口这么显眼的地方,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是吧?
&esp;&esp;突然,一抹鲜艳抢眼的绛紫色晃来,系统紧张起来,神经紧绷。
&esp;&esp;“呀,这位俊俏的小郎君这是入定了啊。”
&esp;&esp;手持香扇,扇动来了小阵凉风,引得谢淮额前碎发飞扬,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紫桃夭夭更好地打量谢淮。
&esp;&esp;“奴家咋没收到过这么好看的弟子,真是便宜了宫长血那条老毒蛇。”
&esp;&esp;紫桃夭夭埋怨了一声,手指在身前掐了个诀,在谢淮身边,撑开了一道紫色的屏障,保护他。
&esp;&esp;见紫桃夭夭非但没有要捣乱的意思,还帮谢淮开了一道保护的屏障,系统才放下心来。
&esp;&esp;宿主命真好。
&esp;&esp;“还是好可惜,只能看,不能吃,真是让奴家抓心挠肝。”
&esp;&esp;谢淮唇瓣一向嫣红,如今冰川世界里,寒气逼人,他的嘴唇更是冷得嫣红得不正常,鲜红欲滴。
&esp;&esp;“还是等这俊俏小郎君发现宫长血的虚伪险恶后,离开青玉宗,再来挖墙脚吧。”
&esp;&esp;他可不敢在宫长血眼皮子底下抢人。
&esp;&esp;紫桃夭夭越发遗憾地合起扇子,站起身,越过谢淮,敲开了被冰雪覆盖的城门。
&esp;&esp;——
&esp;&esp;宫长血的分身寻着谢淮体内血气,在秘境内找到了谢淮。
&esp;&esp;谢淮盘坐在雪地里,入定时合着眼,淡然又平静,安静得仿若一幅画。
&esp;&esp;可分身察觉他周围那道紫色屏障时,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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