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命感,叶途飞顿时失去了继续扮演目前角色的欲望。
&esp;&esp;甚至,连存在都已经成为了负担。
&esp;&esp;便是带着这种情绪,叶途飞睁着眼熬了整整一个通宵。
&esp;&esp;第二天一早,铃木川敲响了叶途飞的房门。
&esp;&esp;铃木川并没有与赵铭叶途飞同行,虽然影佐帧昭安排了铃木川来协助赵铭,但因为赵铭对铃木川的个人感觉并不好,所以推脱专机空间有限,安排铃木川一人搭乘海轮前往日本。
&esp;&esp;铃木川虽说很有意见,但是多年的机关生涯经验告诉铃木川必须坚忍。另外,临行前叶途飞为他订了一张海轮的最高级的船票,这多少也抵消了一些铃木川的负面情绪。
&esp;&esp;晚到了一个礼拜的铃木川一过来就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叶途飞。
&esp;&esp;若是在昨日,叶途飞见到了铃木川的这个态度,一定是欢喜得很,这说明他已经完全把铃木川拖下了水。
&esp;&esp;但是,此时的叶途飞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恢复了记忆的叶途飞已经对自己身负的使命失去了激情,而失去了对使命的激情的叶途飞见到了铃木川,就犹如醉了酒尚未清醒过来的人又见到了酒一般。
&esp;&esp;“六爷,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船票。”铃木川已经把自己等同于肖忠河独孤玉之类,只要没人,他张口闭口都是管叶途飞叫六爷。
&esp;&esp;叶途飞硬撑着给了铃木川一个微笑:“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这么客气。”
&esp;&esp;铃木川笑了笑,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聂六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esp;&esp;叶途飞随手接过那封信来。
&esp;&esp;信封虽然封了口,但是看得出来那信封口封得很随意,莫说训练有素的特务,就算是普通人也能轻易地拆了封口再复原回去。
&esp;&esp;这种封口还不如不封!
&esp;&esp;叶途飞在心里叹了口气,打开了信封。
&esp;&esp;正如叶途飞所预料,聂恒资在信中所说完全没有秘密,只是对共荣商行的情况说了说,然后又说了下陶真真而已。
&esp;&esp;铃木川已经完全把叶途飞当成了自己人,他看到叶途飞紧锁着眉头看着那封信,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
&esp;&esp;叶途飞随手把信丢给了铃木川,叹道:“都是些儿女情长的屁事,这个聂恒资,真是没出息。”
&esp;&esp;铃木川虽然接过了信,但是总算是识大体,知道自己看人家的信不合适,于是带着笑把信还给了叶途飞:“那是聂六公子关心你,六爷,一个男人,大事业要做,儿女情长也不能丢了啊!”
&esp;&esp;叶途飞笑了笑,算是作了回答。
&esp;&esp;铃木川接着问道:“对了六爷,赵先生的事情进展还顺利么?”
&esp;&esp;叶途飞打起精神来,简要地把事情经过告知了铃木川,最后说道:“现在就等着赵先生养好身体再跟米内首相会晤一次了。铃木,你一路辛苦,先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带你去见赵先生。”
&esp;&esp;听了叶途飞的陈述,铃木川明白自己算是白来了,大局已定,自己已经起不到任何有意义的作用了。路途中积攒下来的一股冲劲顿时烟消云散,困意疲态顿时袭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你这一说,还真感觉有些累,六爷,那我先去睡一会,有事你叫我。”
&esp;&esp;铃木川离去之后,叶途飞再次拿起那封信来。
&esp;&esp;铃木川出发的时间只比自己晚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差,共荣商行的情况需要汇报么?陶真真的情况又需要通告么?
&esp;&esp;聂恒资不会如此无聊啊!
&esp;&esp;叶途飞取来了一碗水,将信纸浸湿了,他知道有那么一种墨水,湿的时候有颜色,而一旦干了,就成了无色的。
&esp;&esp;但是,叶途飞失望了,他浸湿了信纸,却什么也没看到。
&esp;&esp;聂恒资真的是无聊才这么做的么?
&esp;&esp;叶途飞摇了摇头,他不相信。
&esp;&esp;于是,他把信纸拿到了火炉旁,小心烘烤。
&esp;&esp;半个多小时后,信纸干了,他对着火光仔细辨认,希望能从信纸的痕迹上辨出什么。
&esp;&esp;然而,结果仍然是没有任何发现。
&esp;&esp;那么,聂恒资转交过来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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