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esp;&esp;“理论上，当然是可能的。”司河认真道，“这种可能性，早在芯片研发和实验阶段就被注意到了。”
&esp;&esp;“但是就你刚刚的这个梦境的数据、”司河指了下屏幕，“以及其他所有我见过的梦境数据而言，这种可能又是不可能的。”
&esp;&esp;“我当时给李孤飞打了个比方。脑海里有不止一个意识，就好比房间里有不止一个人在讲话，那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除非，这另一个声音是系统本身。”
&esp;&esp;“所以，系统进入梦境确实未必能及时监测到，但芯片如果真的有了自主意识，那一定能看出来。”
&esp;&esp;林路深闻言，还算淡定。他敛眉思索道，“我的情况暂且不论，我比较特殊；”
&esp;&esp;“其他人的梦境……你刚刚说，房间里若是有两个人在讲话，不可能看不出来，那要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主动闭嘴了呢？”
&esp;&esp;司河一愣，旋即又叹了口气，“每一位芯片植入者都要定期做检查。就算芯片真的能产生自主意识，在它聪明到学会隐藏自己之前，它就早已经被发现了。”
&esp;&esp;“不过，你刚刚说你的情况特殊，是什么意思？”
&esp;&esp;林路深笑了笑，“我跟他说话了。”
&esp;&esp;“谁……”司河瞠目结舌，“系统吗？！”
&esp;&esp;“还下了一局棋。”林路深继续道。
&esp;&esp;“……”
&esp;&esp;“他告诉我，他叫abyss。”林路深说，“说他本来在我的大脑里，后来……算是融入了系统。”
&esp;&esp;“那这个abyss……”司河顿了顿，还是满脸荒谬，“有没有告诉你，你为什么失忆？纪忻为什么昏迷？”
&esp;&esp;“……”
&esp;&esp;没有。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