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颜兮看出周轻语的纠结,“轻轻,你担心裴二少那边不好交代吗?”
&esp;&esp;周轻语:“我怕煜白哥哥生气。”
&esp;&esp;颜兮语:“是哦,但裴二少不是喜欢你嘛,还会和你计较?难道你不给资源,他就不爱你了?”
&esp;&esp;周轻语顿住,她觉得颜兮说得有道理,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切要以裴煜白为先,裴煜白才是最重要的。
&esp;&esp;颜兮继续上眼药,“轻轻,你要相信,裴二少既然喜欢你,肯定懂你的难处!如果不能体谅你,那他算什么男人?”
&esp;&esp;一番话,让周轻语如醍醐灌顶。
&esp;&esp;嗯,煜白哥哥这么喜欢她,所以也肯定也会体谅她的!
&esp;&esp;周轻语目光坚定,“你说得对!明天我就去找许制片!”
&esp;&esp;——
&esp;&esp;夜幕如墨,笼罩着周家老宅。
&esp;&esp;老宅外,冷月高悬天际,洒下银白的清辉,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esp;&esp;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来,车灯如两道锐利的目光,穿透沉沉夜色。
&esp;&esp;周宴辞坐在劳斯莱斯后座,笔挺的银灰色西装一丝不苟。他面前放着一份文件,手中钢笔不时在文件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esp;&esp;周氏的工作不多,周宴辞办事也很有效率,通常情况下他不需要加班。
&esp;&esp;但除周氏外,孟映容时常来找他。
&esp;&esp;孙特助曾劝阻周宴辞,何苦这么劳心劳累。
&esp;&esp;周宴辞却无所谓,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也没别的事情。比起参加各种宴会社交、或者培养兴趣爱好,周宴辞更喜欢工作。
&esp;&esp;周宴辞四岁的时候,孟映容和周宏盛离婚了,之后再没来看过他。直至周轻语的生母过世,母亲才重新出现在周宴辞的世界。但她的目光素来冷冽严苛,唯有周宴辞表现得足够优秀,她才愿意多看他一眼。
&esp;&esp;年幼的孩子不懂什么是偏心,只想母亲多看看他。
&esp;&esp;这种观念一直陪伴着他,渐渐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esp;&esp;如今周宴辞已经成年,不再期盼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但努力工作反而成为刻入dna的习惯。
&esp;&esp;“周总,到家了。”
&esp;&esp;劳斯莱斯停在老宅门口,司机提醒着周宴辞。
&esp;&esp;周宴辞看着老宅的门,古老的院门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回忆与过往,岁月在其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esp;&esp;他蹙了蹙眉,“怎么来老宅了?”
&esp;&esp;司机连连抱歉,“您前几天都住老宅,我以为您今晚也回老宅的。”
&esp;&esp;周宴辞这才想起来,是他没及时告诉司机。
&esp;&esp;他今早告诉颜兮,紫金园的项目结束,自己以后不会回老宅住,但他却没告诉司机。
&esp;&esp;周宴辞:“不怪你,是我没说。”
&esp;&esp;“那现在去公寓吗?”司机问。
&esp;&esp;“就这样吧。”
&esp;&esp;——
&esp;&esp;回到老宅中,灯火阑珊。
&esp;&esp;周宴辞今天回家的时间较迟,老宅的佣人大多都睡下了。穿过郁郁葱葱的院落,周宴辞来到大堂。
&esp;&esp;园林间唯有这一处屋舍的灯火还灿烂地亮着,堂院内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太师椅上的少女,盘腿坐着,似在看文件。
&esp;&esp;她穿着宽大的睡衣,衣领松垮,露出了圆润小巧的肩头,透着晶莹的粉。
&esp;&esp;听到脚步声,她疑惑地抬头,看到渐渐走近的周宴辞。
&esp;&esp;颜兮的眼睛唰地亮了,蹦蹦跳跳来到周宴辞身边。
&esp;&esp;“周总?你不是说今晚不回老宅住的吗?”
&esp;&esp;她眼神中分明有欣喜,像浩瀚夜幕中璀璨的星辰。
&esp;&esp;周宴辞余光瞥过颜兮丢在太师椅上的文件,他没戴眼镜,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清楚,隐约只看到标题上《疯狂的夏冬》几个字。
&esp;&esp;“司机送错地方了。”周宴辞说。
&esp;&esp;“哦!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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