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哦哦。”大胡子没想到漂亮姑娘已经嫁做他人妇了,忙道,“给我来二十钱炸干,”然后走到一旁,和那胡人小郎君打听起豆油的事情。
&esp;&esp;“您要是想买豆油,有两处可去,一个是怀朔城的贺兰百货,一处是刘记商行。”小伙子一边收钱,一边给大胡子介绍,“要是再等段日子,等明年开春,朔州沙陵县,还有东荆州那边的贺兰百货也会有豆油卖。”
&esp;&esp;“这豆油是豆子做的?”大胡子琢磨起来——买豆油哪有自己做豆油来得赚钱?!
&esp;&esp;“自然是的。”小伙子又给大胡子指路,“瞧见那边的帐篷没,就是门口悬着一块黑铁片的。”
&esp;&esp;“那是王铁匠的铺子,他家有榨油机卖,你也可以买了榨油机自己榨。”
&esp;&esp;“客官,您的炸干好了,给您刷了黄豆酱。”须蜜多用纸袋子装好炸干递上前。
&esp;&esp;大胡子抓着袋子,也顾不上吃了,拔脚就往王铁匠的铺子跑——慢上一分就赚不到钱啦!
&esp;&esp;然而,到了王铁匠的铺子外,依旧是排着长龙,排队者的手中都如大胡子一般捧着个纸袋子,纸袋子里装着金黄灿灿的炸干。看来都是从炸干铺子那边听了豆油的消息过来的。
&esp;&esp;大胡子加入了排队的队伍,正好一边等待,一边吃手里的炸干。
&esp;&esp;裹着褐色酱汁的金黄炸干入口,大胡子眼睛又瞪圆了——太美味了!咸鲜得无法形容的滋味。
&esp;&esp;炸干外酥里嫩,外头吃起来卡兹脆,里头却是嫩豆腐的样子。丰富的口感配着神奇的酱料,吃得人停不下来。
&esp;&esp;一眨眼的功夫,大胡子就将冒着热气的炸干吃得个精光,直呼后悔——该多买些的!
&esp;&esp;在转头再去买炸臭干和继续排队等着买榨油机之间,大胡子摇摆不定。最后,赚钱的欲望战胜了口腹之欲。
&esp;&esp;然而,排队排了老半天,好不容易轮到大胡子了,却被告知榨油机已经卖光了。
&esp;&esp;“不过您可以预定。”王铁匠的小儿子王三郎手里捧着个记录本,上头都是预定榨油机的客户,“给一部分定金,明年开春时过来取货。”
&esp;&esp;大胡子正犹豫,却听小伙子继续道,“咱们家买榨油机送榨油方子。”
&esp;&esp;贺兰定与刘记商行的协议中,大豆榨油的方子已经过了保密期,贺兰定便趁着羊毛节的东风推广豆油。
&esp;&esp;“还送方子?!”大胡子一愣。
&esp;&esp;王三郎笑道,“肯定是有方子的呀,”
&esp;&esp;“您想呀,这菽豆大家吃了好几百年了吧,啊说不定是好几千年了。可是谁能把菽豆做成豆福的?”
&esp;&esp;王三郎骄傲道,“那肯定是有秘方的!豆油也是!”
&esp;&esp;要不是贺兰定反复强调过,不许在宣传推广豆福、豆油的时候提到自己的名字。王三郎根本憋不住一肚子夸赞贺兰首领的话——贺兰首领就是圣佛转世,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哒!
&esp;&esp;谁会如贺兰首领一般将造福利民的方子公布于世呢?就连王家铁铺这两年的发展富裕也离不开贺兰首领的点拨照拂啊!
&esp;&esp;王三郎的眼中闪着亮光,全然是对贺兰定的佩服与崇拜。
&esp;&esp;大胡子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情,犹豫着要不要下订单。后头的人却等不及了,错步上前,着急道,“给我定个!我要!我要!”
&esp;&esp;“好嘞。”王三郎笑开了花,羽毛笔沾沾墨水在本子上记账,末了将纸页一裁为二,下半帘交给客人,“这个单子您可得收好了,明年开春凭这个单子,来怀朔王家铁铺交尾款取货。”
&esp;&esp;王三郎手里的本子不是普通的本子,本子的每一页纸上都印着特殊的花纹。纸页一分为二,明年取货,只有取货人的信息与预留相符,同时,上下纸页上的花纹都对上了,才能拿到货。
&esp;&esp;做成一单的王三郎望向还在犹豫的大胡子,笑道,“这位郎君,您要是不放心咱们,也可以单买炸油的方子,等回去成功做出豆油了,想要用咱们家的榨油机,到时候再来买也成。”
&esp;&esp;大胡子惊呼,“还可以单卖方子?”
&esp;&esp;“那是自然可以的!”豆油的方子是贺兰定免费给王铁匠家的,不然光有榨油机,没有榨油的方子,那也不成的。
&esp;&esp;王铁匠要给钱,贺兰定却不受,只道希望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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