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坏了!”陡然想起一事,贺兰定唰一下掀开门帘,跑到院内,开始抬头看天。
&esp;&esp;“郎主?!”守在门外的护卫一惊,握紧手中武器,左右环顾,以为来了强敌。
&esp;&esp;“没事儿。”贺兰定摆摆手,“我就看看天。”——工作太投入,都忘了预防近视。如今又没个眼镜,自己要是近视了,还怎么射箭打仗,上了战场完全敌我不分啊。
&esp;&esp;工作很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革命的本钱!
&esp;&esp;提起身体健康的事儿,贺兰定又想到医疗水平的提高上了。古代的医疗水平本就不咋地,一个头疼脑热就能要人的命。
&esp;&esp;怀朔的医疗水平就更不行了,除了孙良医和他的徒弟们还算有点“专业”在身上,其他的医师其实都是巫师,主要业务跳大绳,牧民们生病了大多全靠硬扛,真正的听天由命。
&esp;&esp;怀朔医疗水平的上限就是孙良医了,想提高,必须想办法从外头引进人才。
&esp;&esp;“什么时候能有落难神医的剧情呢?”贺兰定喃喃自语。
&esp;&esp;然而,天上是不可能掉神医的,必须要自己去主动争取!
&esp;&esp;完成远视储备的贺兰定又火急火燎跑回书房,又给大将军府写了一张条子:“阿翁,我想要神医!”——皇帝据说是病死的,那宫中御医肯定要遭难的,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捞几个回来。
&esp;&esp;此时的大将军府,段长正觑着眼睛看大外孙送来的第一张字条,“呦,他倒是大口气。”
&esp;&esp;段长将字条递给段宁,“说是要自己修城墙,让我把水利修好就成。”
&esp;&esp;段宁笑嘻嘻道,“阿定什么性子,他说成就肯定能成。”自打阿爹决定将家中资源投注到大外甥贺兰定的身上,段宁就彻底躺平了,等着大外甥带自己起飞。
&esp;&esp;父子二人正商议着恢复怀朔水利工程,重修良田的事情,外头又送来一张纸条。
&esp;&esp;“这回要个酿酒师傅。”段长却不恼火,反倒觉得这是贺兰定将自己当作自己人的表现。
&esp;&esp;“河东那边不是擅长酿酒么,你去给他找个回来。”段长将任务分配给儿子。
&esp;&esp;段宁苦了脸,“这么好找,我不早做酿酒生意了。”
&esp;&esp;段长:“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esp;&esp;才说完酒的事儿,又有字条送到。
&esp;&esp;“没完没了啦!”段宁跳脚要跑。
&esp;&esp;“站住!坐下!”段长大喝一声,段宁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esp;&esp;贺兰定习惯用羽毛笔,因此字体相对于毛笔字小了不少,非常适合用于情报传输。这却苦了段长,毕竟年纪上来,有些花眼了。
&esp;&esp;“你去知会他一下,以后不许给我写这种蝇头小字,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骂骂咧咧地段长看完了字条上的内容,深呼吸了一口气。
&esp;&esp;段宁战略性后仰,知道他爹要开始发飙喷人了。
&esp;&esp;“那个小崽子是把老夫当作阿拉丁神灯吗!”先是要酿酒师傅,这会儿连宫中御医都惦记上了。
&esp;&esp;段宁吃惊,“阿爹你还知道阿拉丁的故事呢?”这可是怀朔镇去岁冬日刚刚流行开来的传奇故事呢。
&esp;&esp;“这是重点吗?”段长将字条丢给糟心的儿子,让他去处理更加糟心的大外孙。
&esp;&esp;段宁捡起字条瞧了一眼,也觉得这回是大外甥离谱了,“御医哪是寻常人能见到的。”
&esp;&esp;“我去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段宁抬脚又要走。
&esp;&esp;“等等!”却又被叫住。
&esp;&esp;段长拧着眉沉思片刻,缓缓道,“也不是不成,你着人去趟洛阳,兴许正有御医被问罪下狱的。让咱们的人盯着些,等判决的时候疏通一下关系,把人给捞怀朔来。”
&esp;&esp;段宁震惊得下巴都要砸地上了,喃喃问道,“阿爹,你这是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啊!”活的阿拉丁神灯!
&esp;&esp;“去去去!”段长赶苍蝇似得赶走段宁。
&esp;&esp;如今的段长心意已决,决定倾段家所有全力支持贺兰定,“你可还记得两年前,阿定问咱们的那句话。”
&esp;&esp;两年前,段长建议贺兰定改“贺兰”为“贺”,走仕途进官场。贺兰定决然拒绝,反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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